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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的情况，还要当面说那样刺耳的话，她应该早就有被炒掉的自觉了。虽然多她一个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可是她走了，会更清净些，也是好的。”

翠西满脸困惑。

叶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

翠西吓了一跳似的，不安地看向乔治，结结巴巴地说：

“你……你……”。

“怕什么，胆小鬼，”乔治不以为意，哼了一声，“就算像海伦一样被解雇，其他公司也会争着聘请我。不过，叶小姐，就因为海伦说了那几句话，你就炒掉她，未免太小气了。她说的是现实，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二少的关系，你怎么可能一进公司就是副总监？”

“哦？是我炒掉了海伦？”

叶婴眼睫一挑，失笑地说。

来电显示是一朵用手绘制的蔷薇花，寥寥几笔，美丽传神。

他以前曾经见过。

谢浦脑中急速地想着，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好像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不经意间瞥过一眼的记忆。

“嗯。”

通过耳麦，谢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窗外的粉红蔷薇在霞光中异常温柔，娇美的花瓣如同在细声低语。

乔治一愣。

翠西也呆住了。

“……叶小姐，是他们误会你了，对不对？”翠西呆呆涩涩地说，“你不要放在心上，公司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传言，其中很多都是假的。”

“就算是我，又怎么样。”

叶婴睨了她一眼，笑得漫不经心，说：

“嗯，我知道了。”

越垂下眼睫。

站在轮椅旁，谢浦能看到低垂的脖颈，苍白优美，耳麦里隐隐传来温柔的女声，的耳廓似有若无地染上如窗外霞光般的淡红。

“不用急着回来，”膝上盖着温暖的蓝绿色苏格兰格子棉毯，越低声说，“我很好……放心去吧。”

黑色宾利车里，通话已经结束，叶婴又看了看手机，将它收起来。乔治从前排座位回身转头，嘲弄着说：“跟你的情人通完电话了吗？声音那么温柔，是刻意装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