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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你认识我?”他问。
盘马老爹抬头看着他,脸上毫无表情,没有回答。
闷油瓶一下脱掉上衣,露出自己的上半身:“你看看,你是不是认识我?”
我不明白出了什么事,茫然地看着阿贵,问他老爹说了什么?
他有点尴尬,对我道:“他说,你想知道事情,就你一个人来,这位不能去。”
我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阿贵看了看闷油瓶,又道:“他还说......”
“说什么?”
老爹的神情很兴奋,似乎找回了当年巅峰时的感觉,我寻思现在也不适宜多问问题。阿贵吆喝着回去,说村里人该急死了,而且老爹和我的伤口都有点深,必须尽快处理。
几人把两具猞猁的尸体烧了,此时天色泛白,时候不是不早,而是根本就到了早上,于是踩熄了火,立即出发。
猞猁的皮毛价值连城,就这么烧了实在太可惜了,不过阿贵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出现猞猁,否则不出一个星期,偷猎的人就会蜂拥而至。这些人贪得无厌,这地方肯定会被打得什么都不剩下。
一路无话,回到村里天都大亮了,几个村里的干事都通宵没睡,正带着人正准备进山,在山口碰上我们。
在村公所里吃了早饭,烙饼加鸡蛋粥,我饿的慌,连吃了两大碗,村里和过节似的,不停有人来问东问西。
“说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第十章坐下来谈
听了那话,我一下就愣了。
没头没尾的忽然来这么一句,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但是同时,脑子也咯噔了一下,感觉到这一句话听着有点人。
还没细想,闷油瓶却已经追了上去,一下赶到那老头前面,将他拉住。
我的肩膀几乎被咬了个对穿,消毒后打了破伤风针,又敷了草药,盘马老爹的背上缝了十几针,那赤脚医生也真下的去手,好比家里缝被褥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缝好了。
期间老爹一直沉默,听着那些村干部在不停地嗦。
这些繁琐事情不提,处理完后,我们想先回去休息,等缓过劲来再去拜访他。不料,他临走的时候却做了一个手势,让我们跟他回家。
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心说这老头真是脾气古怪,两个人站起来连忙跟上去,可走出没两步,盘马老爹又摇头,指了指闷油瓶,说了一句什么。
我们听不懂,不禁看向跟来的阿贵,他也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和盘马老爹说了几句。盘马老爹用很坚决的语气回答,而后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