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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上关怀，臣妾很好。”

“可朕瞧着，你的精神头儿似乎有些不足。”

“臣妾……是有些乏了……”

“朕想……嗯，朕想着，你该好生调理着身子，莫要劳累了。”

而且，看那个样子，他已经撇开了所有人，像是要与她单独谈谈。

年素鸢走上前去，福了福身：“臣妾给皇上请安。”

胤没有立即回应，只是抬了抬手叫起，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开口。

年素鸢安静地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任何动作。

“鸢儿……朕……”

“果真没有？”皇后愈发惊奇。照理说，年素鸢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她突然收回了凤印宝册，不应该这么平静才对……“本宫可记得，你素来是个要强的的性子。”

皇后在故意挑起年素鸢的怒火，或者说，她是在试探年素鸢的底线。

年素鸢只感觉胸中一股火苗忽地蹿起，又被她硬生生压了回去。她定了定神，语调有些冷：“皇后这是何意？”

“你当真令本宫意外。”

“皇后谬赞。”

胤顿了顿，又皱了皱眉，闭口不言。

年素鸢有些好奇，道：“还请皇上直言。”

她有些胸闷，也有些头晕，实在提不起精神来猜测胤的意图。

“你……还好么？”胤憋了很久，突然冷不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年素鸢愣了一下。

“呵……”皇后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年素鸢低咳几声，喉头又多了几丝铁锈的味道。

“好了，看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比本宫当初也差不了多少。”皇后乜斜了她一眼，也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感慨万分，或是二者都有。她随意将身子向后靠了靠，说道：“本宫乏了，皇贵妃请自便罢。”

年素鸢本来也没想要多呆，只不过因为自己醒了，需要到皇后这里走个过场。皇后既然不想她留，那她也没什么必要呆下去，便跪安告退。

回到翊坤宫时，胤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