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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再扯。

沈嬗吐掉虾壳，决定不和他聊这个了，“公司怎么样了？”

陈曜廷收敛了一下，“手机版的还在测试阶段，电脑版的，并不是很好。”

“为什么？”沈嬗挑了挑眉，筷子含在嘴里。

陈曜廷的神情有点凝重，眉心间的纹路更加清晰了，声音低沉了起来，“这个软件的最大的有点就是触屏式和语音，但是在电脑上失去了它的有点，就和企鹅没多少区别了，公司里并不看好电脑版，但是，现在的手机市场……”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明那么喜欢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了她，自己还不自知，直到后来，她将箭化为刀，插在了他的胸口。

他得到过她，却亲手将她放了。

红酒在他嘴里发酵，一点也不甜，是苦的。丁孝昀定定的目光望着她的甩动的头发。

于千万人之中，我还是能一眼找到你。

沈嬗总觉得有人在看她，转过头找了一圈，似乎又没有。

现在的手机市场还都是键盘式的，而网络通讯的主体是电脑，如果电脑版的没有优势，那么用户肯定不多。

沈嬗抿了抿筷子，放下来，随着他一起沉静，两个人之间都有些默默不语。

“这是在所难免的，毕竟现在智能手机还没有兴起，但是，你们要看到未来的前景。”沈嬗也不知道怎么说，微信的电脑版本来就是没什么用处的，基本上都是用手机的，现在的确太早了，微信开始红透内地的时候就是一四年，那个时候手机市场已经被智能机取代了。

陈曜廷点点头，

“在看什么？”陈曜廷也跟着她往后看。

“觉得有人在看我。”沈嬗慢吞吞地夹了一只虾。

陈曜廷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笑意，“知道吗，在心理学上，称之为表演者效应。”

沈嬗含着虾看他，“你是说，我比较以自我为中心？”

“这样的状态也许可以帮助你拍戏。”陈曜廷还很认真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