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程沛恩没有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咬了咬嘴唇，背对着他，丢下一个字，“嗯。”

“是谁？”

“反正不是你。”程沛恩不屑的告诉他，登着高跟鞋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等着她在坐着电梯回到楼下车里，厌恶的把高跟鞋脱了扔在后座，趴在方向盘上陷入了无限的回忆。

顾安森还没晃过神来，程沛恩早已经没了人影。他拼命的给自己灌酒，希望酒精麻痹自己，别再让他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但是越是这样，回忆就越来越凶猛，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腐蚀着他空灵的思想。

“本来也就两个名额，王秘书选的人不会错。”顾安森不再看他，低头看着桌子上的合同。“明天就可以开始来上班，为期一年，把合同签了。”顾安森拿起笔潇洒的在纸上挥笔一签，俊秀的字体立刻出现在程沛恩眼前。顾安森递给她，让她落款签名。

她从容不迫的接过，签完字以后，立即开口，“我不会耍赖，你先把钱给我。”

“你急需要钱？”

“你别管。”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雇主，我凭什么不能管？”顾安森振振有词。

“还债。”程沛恩斩钉截铁的告诉他。

“你居然还欠债？！”顾安森感到不可思议。

“我爸走了。我也过够了被追债的日子。”程沛恩低头拿起资料，准备离开。

顾安森没有说话，心里一瞬间空荡荡的。

程沛恩见顾安森没了反应，扭头就走，走到门前，顾安森突然开口，语气冰冷恐怖，“你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