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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庭钟说:“你应该知道,即便你不认罪,我也可以给你定罪,因为就冲着你与罗清的这一层关系,就可以认定你的嫌最大。”
庭钟说:“你不会这样做。”
我说:“我为什么不能糊涂办案,而且你本来就是凶手。其实这也不算糊涂,有时候案情的过程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抓到了凶手其实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庭钟说:“但你还是不会,因为你想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变成了现在的局面,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些细节并不是因为我,而是这关系到你自己。”
我说:“那就是说,你杀罗清也是因为涉及到我的缘故了?”
在看了罗清惨不忍睹的尸体之后,我回到家里对刀刃上的血迹做了一个采样,我同事还将死者的血迹也做了一个采样,然后给化验科的人员化验看是否属于同一份血迹,最后的出来的结论果然是如我猜测的一般,血迹都是这个死者的。
到了这里的时候,我自然不会错过很多细微的细节之处,我于是让警局的人给我调出来了这一次报案人员的电话,我拿了和上一次报案人员的电话做了一个对比,发现竟然是一模一样的,两个号码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两次,都是同一个人报的案!
这是为什么?
我已经得出了一个非常可靠的结论,罗清是庭钟杀死的,可是这一个死者呢,这一个死者难道也是庭钟做的?如果真的是他,那么戴着罗清脸的人,是不是也是他?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只是将发现的报案人员的这件事不动声色地放在了心里,接着我觉得我应该找庭钟谈一谈了,虽然这时候的他,可能会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庭钟忽然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为了不流露出这样的情绪,他却并没有继续再说话,而是保持了沉默。我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那么戴着罗清的脸出现在电梯里的人就是你了是不是?”
庭钟依旧在保持沉默,我看着他,但是他的神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坚毅,好像是出现了一丝的动摇,最后他终于说:“不是我。”
我继续问:“那是谁?”
庭钟却反问我:“他没有把罗清的脸皮取下来,让你看见他吗?”
我觉得庭钟问的奇怪,知道他这样问一定有不一样的深意,于是我追问他说:“他为什么要把脸皮摘下来,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他?”
我要找到庭钟并不难,毕竟在这段类似于休假的时间里,他作为一个嫌疑人是需要接受二十四小时的传唤的,我和他是在办公室见的面,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对于他杀了罗清,我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有一些可靠地推论,虽然十有八九,却无法给他定罪,之所以现在要和他两个人私下谈话,就是想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能和我说出他为什么杀人。
他的消息很快,当我和他面对面坐下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包括罗清的脸被割掉的事情,而且他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他说:“我知道你在怀疑我这两个人都是我杀的,而且也怀疑是我割掉了罗清的脸。”
他既然主动这样说,我也不和他绕圈子,所以我也回复他说:“既然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就应该清楚我没有充分的把握是不会随便怀疑你的,所以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这样做,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就都说出来吧。”
庭钟说:“你这是要我认罪吗,可是你说你有把握,却不是证据。”
9、第二颗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