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空姐》(二十二)(2)
我想爬起来,却浑身乏力,我感觉四肢酸疼,额头有些烫。
我给机场callsick。
我疲乏地躺着。
中午时分,唐果来了电话,说小鱼我待命被call飞了趟台北来回,原来是你请的病假!你要不要紧?
我说就是没劲,全身烫,可能发烧了。
我突然觉得一阵心酸。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很快落了满脸。
昏昏噩噩地,我过了两天,不想吃也不想喝。
我甚至懒得下床,连洗手间都懒得去。
唐果很快来到我家,坚持将我拽到了医院。
医生给我输了葡萄糖、生理盐水和消炎药,说你必须得慢慢增加营养。
唐果守护在我跟前,问,小鱼,你怎么了,这么憔悴,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呆呆地凝视那只有小鱼的瓷盘,呆呆地回味他和我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我伤心地哭了又睡,睡醒了又伤心地哭。
后来,我竟生出一种期盼,期盼他在侍奉太太之余,能找个借口出来看我一眼!
可是,他一直没有来。
第三天早上,该我飞台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