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太难了，我猜不出来。"

"这表示果汁很好喝，不过快喝完了。好想再喝一杯，可惜钱不够。"荃说完后，吐了吐舌头，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荃又缓缓地点头。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吗？"荃又问。

"好像是吧。"我还是不确定。

荃想了一下，轻轻呼出一口气。

"再来一个，好吗？"

"再来？"

"嗯。"

荃将高脚杯往远处推离十公分，并把汤匙拿出杯子，放在杯脚左侧。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搁在杯口，其余三指轻触杯身。眼睛凝视着汤匙。

端起杯子，放到嘴边，却不喝下。停顿十秒后，再将杯子缓缓放下。

"好。"

荃再将汤匙放入杯中，左手托腮，右手搅拌着果汁，速度比刚刚略快。

用汤匙舀起一块冰，再放下冰块。拿起汤匙，平放在杯口。

眼睛注视杯脚，挑了一下眉头，然后轻轻叹一口气。

"答案是什么？"

杯子快要接触桌面前，动作突然完全静止。

视线从头到尾竟然都在汤匙上。

"这样呢？"

"你很悲伤。"

荃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