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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课,我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为了美女忘记了那些烦人但又不得不学的东西。古人认为美女一向是害国殃民的东西,一向有美女陪伴的君王都昏庸无能,其实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在无数次短暂的交往之中,我发现自己对林微音的喜欢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是黄河水那样——不,应该是像黄河水决堤一样浩浩荡荡汹涌澎湃不会断绝。
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温柔有加,却不失气质,不像有的女生,为了假装温柔,假装得一踏糊涂,人们常常说女人是“温柔如水”,有的女生就是因为模仿别人弄得温柔得如掉在蜜里一样,叫人听了三日后听见糖字的发音就会呕吐,仿佛是孔子去齐国学韶乐,听了之后,喜爱之极,说:“三月不知肉味!”那就是东施效颦的见证。在没有任何人的指导之下,我迷迷糊糊的,爱火虽然那么的热烈,但始终无法冲出,向林微音表白——每天只能在窗外看着她做作业或者是看着她和别的男生说话,而我自己却一点勇气也没有。有时今天晚上想好明天给她写一封萧伯纳所说的“纸上罗曼斯”,但是第二天看到林微音时又心虚。有一个女人说男人遇到美女时,站着是心虚,躺着时又肾虚,大概就是这个道理;还有人说,男人是白天胆小如鼠,一到晚上就又胆大包天,其实这也是一个真理,殊不知当今多少男人白天在老婆面前规规矩矩如一只看家狗,言听计从温顺有加,而到太阳光一落山他们就天不怕地不怕,我行我素,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我们常常看到大街上打着雨伞的清一色的女人,而实际上,最怕阳光的人不是女人而倒是大男人——因为男人是在晚上比较猖狂,无比嚣张。
时光飞逝,也不知是公元几年几月,班上来了一个美女。
那个美女来的那天,我累得七分像鬼,三分像人,所以我爬在桌子上睡觉,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教室里一片掌声,我还以为是自己在梦中得到了荣誉——但是不明白为何只有掌声而就没有鲜花。于是我抬头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起初我还以为是我上了天堂了,不然怎么会有仙女出现。我揉揉蒙胧迷离的眼睛,看看四周的大仙们,可是不见一仙。我这才发现自己还在人间,好不高兴啊!美国**官Holmes92岁时在大街上看见美女,大叫一声,要是自己70岁就好啦!而我则庆幸自己还在人间——万一上天造化弄人,我真的是在天堂,那我就遗憾一辈子了——因为如果我在天上,那美女一定是玉帝或其他仙的,肯定是轮不到我。
那女生向我们走来,我好生奇怪,好像我是在那里见过她一般,但是却不记得啦。那双眼睛,澈如秋水,明如皓月。我一与之目光接触,仿佛是掉进了黑洞,差点陷进去。吓得不敢正面看——只敢侧目而看——偷看。
那个女生长发披肩。有个唱歌的周杰伦的有一首歌叫什么《发如雪》,我觉得狗屁不通,发怎么会如雪啊?如果一个女孩子发如雪那还得了,不成了白发魔女了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是发如雪而是肤如雪。穿着齐膝短裙,甚是得体。而不像现在这个社会的女性,有的人穿裙子是遮天蔽日,仿佛是婚纱,好象要把整个宇宙都笼罩在自己的长裙下,走起路来让人以为是起台风了;而有的人又是刚刚相反,那裙子仿佛是要为国家节约布匹一样,短的要几乎要夭折,宛若一条三角裤,穿上去,走在大街上,除了裙子什么都看得见。
我忘了她是如何从讲台上走到我前面的那个座位上的,只觉得她坐在我的前面,身上散发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那天,我终于感到这个世界原来也有完美存在,我对生活又充满了一点点的希望——这希望不是在田野上,而是就在眼前。所以说,人们之所以对生活报有希望,就是因为生活中还有美存在,反之,如果生活中到处是丑陋的话,那么,人一定会绝望而死的。
英语老师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女老师。要是全世界的女人都像这个老师,那么男人们就惨了。因为女人虽是天底下最虚伪的动物之一,但是岁月是无情的,她们的姿色会随着时间的飞逝而逐渐好比是花一样凋谢,她们怎么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年龄,那年龄就好比是她们的爱意——写在她们的脸上,让男人们一览无余。但是,我们也不能排除特殊情况,这个女老师就是独树一旗,她的年龄不是写在脸上,而是写在心上。所以我们肉眼凡胎是看不出来的,除非她的知心爱人才知道。此老师看起来是十七八岁,而她自我介绍时丝毫不掩饰地说她今年是tenty-seven。所以说,要是天下的女人都像她,那么,男人就有眼不能识女人,都会娶到老女人的。
开始上课时,英语老师就卖弄学识,对牛弹琴,用英语和我们说话,我们听也听不懂。她教我们读英语单词就say“readafterme”,我们以为已经开始,就跟着说“readafterme”,这个严肃的老师几乎失声(大笑)。她还教导我们要讲究卫生,要学会用手帕,而她只是教导我们而不教导自己,她自己就不用讲究,她在改作业的时候乃是右手改,左手掏鼻子屎,染没染在我们的作业上那就无从考究。
政治老师最不合适搞政治,因为他姓氏不佳,姓朱(猪)。猪头猪脑的人是与政治无缘的,就好比神甫和梅毒一样无缘拜会。但是,只是说头脑笨的人不适合搞政治,并不代表头脑不好人就不可以教政治。“搞”和“教”俨然两事,我们听说好多男人会把女人搞得天翻地覆,就不见得有多少男人把老婆教的服服帖帖。
而实际上,这个政治老师不学而无术。他读书是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是三天捉鱼,两天读书——他所在的那个学校的旁边有条小河,他不想念书时就跑到小河里去捉鱼。这些都是他对我们说的,真假难辩,但朱老师是引以为荣的。后来,此人托他老子孝顺的福,经过一系列的关系,终于找到这个学校来教书。
这种念书时没念好而又想教书的人,教什么英语数学一定是不能教的,学生们一定会是问道于盲的,导致的结果是误人子弟,遭人诟骂。但是,教政治就是不一样,因为政治这东西难搞却是好教。上课时念一下,教学生们在书本上划一下,然后叫学生们苦读得熟到蕉的的地步,考试保你高分矣。
那个女孩子坐在我前面的那个班上的女生旁,那女生就叫起来:“啊——林微音,你真的来啦!”我听到后,心中在想着别的,口中却不由自主地念道“微音……”大吃一惊,还以为是林徽因,想天下最有气质的人就坐在我前面,顿感荣幸。同时我也发现,不愧是美女,名字都不俗啊!
那个和刚到的这个美女相识的班上的女生就忽视老师的存在,学习赵四太爷说:“你算什么东西啊!你也配这么叫吗?”
我心想:“我虽不配姓赵,难道连叫别人一声也不行吗?”
那个美女却只是嘴角笑一笑,并未说什么。但是那笑好比是早晨雾里绽放的玫瑰,让我看了后一下子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同时也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于是,那一节课,我就在那里研究这个女孩子的芳名。越研究就越感觉到实在不是一般,这就好比吃一块点心,越吃就越感到好吃,越有无穷无尽的滋味,当然就更爱不释“心”。殊不知当今社会,10个女孩子就有10个叫什么花花草草,什么娜娜娇娇,什么媛媛芳芳之类的,就生怕别人会误会她们的性别一样。有的父母一心想为他们的千金取一个好名字,但是最后还是弄巧成拙,因他们就不知娜娜是法国作家左拉(右扯)笔下的**。还有一些男孩子叫什么守银——原意是守住自己家里的金银财宝,不作为一个败家子,殊不知谐音就害了他们,托父母的福就一辈子让人以为他们是自我作贱,成为千古笑料;还有一些农村的父母,养了一大堆孩子,由于数量上十分可观,而父母的年迈,记性不佳,所以只有随口就叫他们的子女什么老幺老二老三老四,部分儿子发生了变异,成为那个东西,叫人哭笑不得。
体育老师和政治老师一个样,不需要多少知识,知识多了是浪费国家的教育经费。他的经历和政治老师的经历大同小异,平分秋色。
体育老师由于长期从事体育事业,所以日久生情,和体育融为一体,四肢逐渐发达,而头脑则刚好相反,日趋简单。体育课时,他难免要教我们体操之类的,他示范了一次,就叫我们跟着做,我们做错,他就给我们指点迷津说:“殿部不要贴着大腿。”学生就问:“什么叫殿部?”老师说:“这么苯,就是通俗的屁股嘛!初中生啦,要文明一点!”原来此老师是把“臀部”的“臀”念成了“殿”,怪字读半边不对,这种私自给文字腰斩比强奸文字还要罪加一等。
其他的还有一些比如什么地理啊,历史啊,生物啊。这些课是不上的,课本发下来也是没有用。只不过是在订课本时,假充这种学校也是进行所谓的素质教育的,迫不得已才叫学生花钱买这些无聊的东西。这些书我们也不用,就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带上几张,方便一下而已,如果是呆得很久,实在无聊,我们就发扬一下欧阳修的读书法——就是“马上,厕上和枕上”中的的“厕上”而已。老师们一向是教育学生你们要节约用钱,不要铺张浪费。但是,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好多无聊之人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但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疼痛,实在叫人无法理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慢慢地过了,按朱自清的说法就是时间从我们的手掌中滑落了。
我结识了一个哥们,我叫他华哥,此处真名不便提。华哥这人头发微卷,长得威武雄壮,而且正义感强,身为班长。因我俩有共同的语言,所以成为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