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晚餐后又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大家都平平和和地玩牌下注,我每把牌都很小,而他们至少都是对子,偷鸡也很困难。这把是段河坐庄,我嘻笑着抽烟,眼睛却眯着,盯着段河洗牌。
他洗牌动作很慢,那个上海老板坐在他上手,切了牌,那高干子弟却也要切一下。如果高干子弟没有再切那次牌,那么我将发到红桃AQ9,牌面我最大,可高干子弟切牌后,我的牌面则将变成一对J,肖云是789顺子,丁姓老者A一对,上海老板K一对,肖云的最大,如果他在发牌时没出千,那么肖云将赢钱。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牌,一定是高干子弟切错了牌的位置!
段河从台面抓起牌时中指在牌面蹭了一下,丁姓老者便抓起筹码一块块整理,这是暗号,随即高干子弟笑着对肖云说:肖姐,上把你要是下一百万两百万的话,没准老段不敢开牌了!
肖云毫无防备,扭头对高干子弟道:段司长345顺子怎么会不敢开我牌?
父亲无疑被他们用了女色和迷幻药,以至于乱了心智。我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不喝任何饮料矿泉水,也不吃任何东西,我去洗手间里旋开水龙头喝了几大口自来水。随后我要父亲打发他老婆回去,父亲要坐在我身边帮我观局,被我拒绝,我要父亲安心看着就行,我不会让他失望。
晚餐后赌局重新开始,我见那段河与高干子弟又挨着坐在一起,便提出每人摸一张扑克牌来确定所坐方位,重新换位后,段河、高干子弟还有那丁姓老者都隔开了。
他们所用的扑克是国外大赌场中贵宾厅专用的扑克,每拿一副牌出来,都会用监测隐形药水的眼镜检查一下。由于炸金花只能用一副牌,为了避免有人在牌上做暗记,他们每玩一个小时就会换一副新的,或者哪位玩家提出换牌的话也可以再换一副,每付牌的背面花色也不一样。看这架势好像蛮公平,可以避免有谁手脚不干净偷牌。
我调动了全部的精神,全力应付这重新开始的赌局,可我表面上还是那样漫不经心,我甚至还嘻嘻哈哈地说起了一些有关赌博的黄色笑话。
第五卷走过地狱第七章撒旦之手(上)
(更新时间:2006-5-44:34:00本章字数:2303)
在扑克赌博中,如果是由玩家坐庄时自己发牌,那么所有的赌棍老千们就会格外重视这个机会,千方百计在发牌中做手脚,籍此来控制牌局。我非常清楚这点,一般人是没有办法看出他们在发牌时那手指如闪电的动作,我虽然不会发牌出千的手法,可我曾刻苦研究过,而且我观察极为敏锐,也正是如此我才在很多赌局中能看穿谁是老千,谁在做牌出千,避免自己入套。
一般的老千不可能有我的超人记忆力,假如这牌没有名堂的话,那么他们就必须在开始的那几局中把大牌做了记号,比如用指甲在片边刻出一个口子,用烟灰把它弄赃,或者暗中涂上隐形墨水,目的就是为了对牌一目了然。然后再用手法把有利的牌发给自己,不利的发给人家,发牌手法有三种,一是第二张牌发牌法,比如在发牌时庄家发到了一张记号是A的牌,就扣住它,而将它底下的牌发出去给人家,轮到给自己时他才将这张牌除去,可他发牌动作看起来就象是发出去顶牌一样;二是发中牌,三是发底牌,这两种手法要求更高,几乎到了发牌者想要什么牌就能发给谁什么牌的境界,他必须牌墩里对那张自己要发的牌用指甲做出推移动作。所有发牌的假动作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速度非常快,最起码其速度要达到一秒钟发三张牌,而且双手得有遮蔽其他玩家视线的动作,同时一般得有同伙帮忙掩护,譬如说话、玩弄筹码。叫骂,以此来转移别人视线。
我要提防的就是这些,可我比别人有个无法比拟的优势,只要庄家洗牌速度不是太快,那我就能记得住庄家洗牌切牌后绝大部分牌势,可如果这庄家洗牌速度非常快,快得让我无法判断的话,或者这庄家原本洗牌慢吞吞的,突然洗得非常快,发牌也变得非常快的话,那么我就得高度警惕了,这意味着他们有可能出千。
出千者绝对不是每把牌都出千的,他们也需要等待时机。他们洗牌慢我就能完全了解牌局,如果我发觉牌发出来后不是我观察推断的那牌面,那么这把就一定被人做局,我会毫不犹豫弃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