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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脉连连摆手,“不玩了不玩了。”
双儿拉起花儿说,“那好,我们走了。”
花儿边走边回头说,“记着你们的赌注,明天再玩啊。”
容脉走过去呯得把门关上,坐在床上直翻白眼,杨烟一旁笑着说,“花儿好象对你有意思啊。”
“很简单啊。在街上卖艺。”
容脉来了兴趣,“卖艺?我知道了,是不是唱歌?你姐姐那天在班上唱的歌真好听。”
花儿摇摇头,“不是,我姐姐会变魔术。”
“魔术?什么魔术?”容脉好奇地问。
双儿突然喝止,“花儿。”
他们牌好,双花的牌更好,双花的牌不好,他们更差。
容脉心想,“邪门啊,今天是怎么了?”越输越想板回来,越想板回来越输。
杨烟倒没什么,娱乐嘛,只是高兴就好,他不在意输赢。
打到最后,容脉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
他一面接牌,一面随意问,
但晚了,花儿已说了出来,“扑克魔术,我姐姐很厉害的。”
容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双儿会扑克魔术。而他们居然在和她打牌,还打了赌。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双儿脸儿居然浮现一丝红意,连连说,“小把戏、小把戏。”
容脉放下牌,说,“不打了,我们认输。”他不敢说她们作弊。因为他知道牌场的规则,没有被发现的就不是作弊。但他也知道,牌不能打了,再打也是输。
花儿意犹未尽地说,“还早呢。再玩一会吧。”
“花儿,你们来人界后一直在乌衣帮吗?”双儿不爱说话,他也只好问花儿。
花儿接起牌,不在意地回答,“不是。”
容脉奇怪,“那在之前做什么?”
“我们刚来的时候情况不熟,不敢乱使用自身的能力,只能靠自已赚钱。”
容脉一怔,“自己?怎么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