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觉得有点儿难过，我就说，“你们谁想要女朋友，我可以介绍。”

“说倒底，这才是正经事。”小白笑着说。

“那你同意呢？”

“我们正要买点儿东西。”许洁说。

我把烧烤递给她们，然后我就问阿如今天都做了什么。我们聊了一会天她就催我过去。

“好吧，”我说，“你别忘了明天一起吃晚饭。”

“行了，你快过去吧。我们还要再逛一会呢。”她说。

我重又回到烧烤那里，把玫瑰花放到桌子上。

“都是你惹的。”等那卖花的姑娘走后，小白说，“她倒学得真快！”

我们又喝了一会酒。但是我把它们喝到嘴里时觉得又苦又涩。我讨厌啤酒。于是我靠在椅背上听从不远的一个音像店里轻轻传过来的钢琴声。班德瑞和阿尔卑斯。徐徐地山风吹过来，带着湖和雪松树的味道。

“我看见你女朋友了。”海燕对我说。

“在哪里？”

“在你背后。”

“她拒绝了？”小白问。

“我忘了，”海燕拍了一下额头，“苏明他女朋友是从不要这些东西的。”过了一会，他又转过身对我说，“我真羡慕你，你知不知道！”

我本来想要取笑他的，但我看见他说得一本正经的。

“你这个大情圣，是不是又春心萌动了？”小白说。

“你知道什么！”海燕回了他一句就不说话。

我转过身就看见阿如在另一条街上。暗暗的我只看见她淡蓝色的裙子。她和许洁在一起。

“你不去看一下吗？”薛杰说。

“你不如叫她一起过来吃吧。”小白说。

“那怎么行？”海燕说。他向老板要了一个袋子，把桌上还没有动过的东西全都装进去，然后递给我说，“你带给她吃。”他又把玫瑰花插到我衬衣的口袋里，“这才像个男朋友的样子。”

我穿过街走过去看阿如。我问她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