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空的躯壳
“咴儿说,他见着你的几次,你都挺没精神的?”
“嗯。”
“看样子,你又是因为姑娘的事没精打采吧?呵呵,难得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这样。”
“嗯。”
“你能不能说句别的话?别老是‘嗯’。”
后来我们吃了饭,聊了天,弹了琴,打了牌,我一直没有多大精神。
临走的时候,我们记了咴儿这间屋子的电话号码——很巧的,末尾三个数字都是“二”,用阿维的话来说,咴儿不愧是442的名誉会员,连租房的电话号码都特意挑选,不忘把犯二精神发扬光大。
最后,咴儿一再地说,让我们没事过去玩。
然而我们都知道,咴儿从下午到凌晨,一定都是不在的;而唯一可能存在的上午,一定也会睡成死猪。后来事实证明,我们一次也没有无聊得去玩过,没有给咴儿凭白无故添麻烦。
所以,我们还是会不自然地说出一些客套话,在不经意间,拉远彼此之间的距离。
“能啊。”
“那你要说句什么话呢?”
“你去咴儿的屋子参观过吗?他的卧室里有一张照片,是当初咱们三个人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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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不住那间宿舍了?那个442?”
“嗯。”
“结果,咴儿租了间房子,你就天天回家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