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远离这个城市
“不是一般的剑吧?”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有戏吧?他都知道打我的了。”阿维笑起来。
“阿维~你就别二了好不好?”小维姐姐揪住阿维的衣服,“葭是因为企鹅跟别人好,所以才伤心的嘛。你仔细想想,当初澎澎——”
“所以,我才说他大脑积水、小脑养鱼啊。”阿维的声音很高亢,是故意给我听的,“反正跟他好过的企鹅,被别人骗走了,他都要郁闷一阵子,你就让他郁闷去就得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事实就是这样的,他自己还想不清楚,哈哈。”那厮得以地笑了起来,“所以,我得出结论,他就是干将、莫邪、鱼肠、巨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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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调查山地植被类型和典型群落的分布,而阿维则是研究典型植物群落里的昆虫。
我们恢复到实习时候的样子,凌晨就起床,出山,在外面一整天,晚上回来,整理数据。也许只有辛苦着,我才能放弃脑子里面纷乱的想法,放弃宠物猫和咴儿他们恍恍若若的影子,放弃那些表情、那些对白、那些如老旧黑白重复上演的墨片一样的故事情节。
小维姐姐善良地做着后勤保障工作,而澎澎则一直试图逗我们开心。
“你干嘛总对澎澎爱搭不理呀?”小维姐姐问我,“就算你心情不好,也不是因为澎澎的缘故,这样对她而言是不公平的。”
“什么?”
“干将、莫邪、鱼肠、巨阕。”
“什么意思?”
“我说的这些是什么啊?”
“剑啊。”
“我知道。”
“那你能不能把态度变得好一点啊?”
“恐怕不行。”
“哈哈,我跟你说了吧?”阿维也加入谈话,“他就是受了刺激,周期性郁闷又犯了。别理他,等过一阵,说不定哪天一打雷,惊蛰了,哎,他就正常了。”
“打你的惊蛰。”我瞪了阿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