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集,周期性郁闷
澎澎:“哼,像你这种臭男生,死不认错的,真没劲!”
澎澎:“怎么停了?你再继续掰啊。”不冷不热的语气。
我:“这个,我忽然意识到了,再掰,这个棒子也是掰一个掉一个,是吧?”说着我做了狗熊掰棒子的动作出来。
澎澎:“哼,从来没正经的!”澎澎似乎不为我的废话所动,斜着眼,高傲的表情。
我:“唉,算了,我就犯二这么个优点,你还说我‘没正经的’,我要哭死了……”说着我继续,双手掩面,装哭。
装哭装了三五秒钟的时间,澎澎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我:“就算有事,他们也不应该集体失踪吧?”
澎澎:“……”
我:“喂,你难道就不为他们担心吗?”
澎澎:“你担心你去找啊!”(语气不善地)。
我:“呼!”(长出了口气),“我以为你永远不说话了呢。”
澎澎:“别在这儿现眼啦,把你掰棒子的熊掌给我伸出来!”
我知道,她说出隐含着犯二功力的话来,说明——按阿维的话说,这叫“进屋子不用走窗户——有门儿”。
女孩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我的手腕。
澎澎:“你怎么又把铃铛戴上了?”
我:“我、我喜欢,行吗?”
澎澎:“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我:“有啊,当然有了!首先,我是要谢你的,生日那天在楼下堆的那个和我一样高的雪人——”
澎澎:“什么雪人?”(冷冷地把我的话打断。)
我:“呃,雪人嘛,这个,就是——雪人,在我年轻的时候,是一种雪糕的名字,有奶油有巧克力,五毛钱一根;这个,在一本叫《世界49大谜》的书里,雪人,是一种神秘生物,出没于雪线之上;还有,《雪人》,是那个叫范什么萱的唱过的一首歌。”
犯了一通二,我停下来偷看澎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