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齐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结婚的这三个月里,她每天独自枕着双人床,永远的孤独、寂寞。
身心都如此。
她的丈夫每日每夜,永远的加班加班再加班。
不要说一个房间里,就连一个屋檐下,她的丈夫也避得远远的。
有一次,她用药,想成就两人的实质婚姻。
他看了一眼对方,冷冷的撇过,继续走自己的路。
几个月前,他心情好,可能真的会帮帮手,来一场他并不介意的邂逅。
但是,他现在没有心情。
那些粉红泡泡的邀约,他没有给予白眼,已经够客气。
单手提着手提包,他步出出口处,哪知道,那里喧哗一片。
结果,那一晚,她踹了一夜的门,踹得自己的脚骨都快骨折,被她下药的丈夫就是不肯开门,宁可冲冷水冲到烧四十几度,也不愿把她当成解药。
那次以后,他基本都住在员工宿舍。
两个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他的房子快装潢好了,但是,至今,她连家门的钥匙都没有偷摸到。
有个泼辣的老婆来打小三,男人一个劲护着身后的小三,护得跟个宝一样,而正房显然被打击到,逼得快崩溃了。
现场,看戏的人,很多。
他也放下手提包,环胸,靠在机场的白柱上,凉凉地看戏。
还真巧,那个正房、小三、瘪三丈夫,他都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