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说！谁是‘伏尔加’号的头？”

“你会把他弄死的，”罗宾大喊。

“我受了6个多月的罪，让他受这点罪算得了什么。说，是谁下的令？”

福利斯特吐出一串气泡，呛了几口海水。福伊尔将他的头拎出水面，“说，谁下的令？”福伊尔大怒。“再不说，我就让你生不得死不得。”他脸上的文身显现了。

“‘伏尔加’号上共有12人。上帝救救我，上面有我，还有坎普……”

“2436年9月16日你曾在‘伏尔加’号上。”

福利斯特开始哭泣。

“那天你们遇到一艘失事的飞船，她叫‘诺曼’号。曾向你们发出求救信号，你们没有理睬，扔下她不管。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福利斯特失声痛哭。

“是谁命令扔下‘诺曼’号的？”

福利斯特刚说到这儿，浑身痉挛，接着就软瘫下去，不再动弹。

“说下去，还有谁？”

没有反应。福伊尔检查了一下。

“他死了。”

“啊，我的天！”罗宾惊叫。

“上帝！不，不！”

“商务档案中的有关记录不翼而飞，有人抢在了我们前面，那人是谁？‘伏尔加’号上还有哪些人？头儿是谁？”

“不，不！”福利斯特歇斯底里地大叫。

福伊尔从怀里取出一张支票，递到那人面前，“这是一张5万元的支票。只要你说了，我就给你。告诉我，谁下的令？”

福利斯特一把抢过支票，跳起来就冲向大海。福伊尔追上他，一拳将他击倒，把他的头按在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