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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被昭庆一说,倒是马上破泣为笑,一边抹眼泪,一边不好意思道:“公主,您还提那些旧事做什么!”
小姑娘显然因子思的婚事对昭庆不满,碍于身份,却又只能忍而不发,眉目恭顺间隐透着疏离。
昭庆先是叹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问清儿,“你恨本宫,是吗?”
清儿没料到昭庆会这样开场,吓得倒退一步,小脸唰地煞白,“主子……,不,公主,您……”
昭庆再叹气,“在白越,你我主仆齐心协力,本宫能返回楚国,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清儿‘扑通’一声跪地,颤声道:“公主,清儿该死!”
“不,”昭庆想说些什么,张了几次口,终是说不出……
从小,自己就知道,自己与其他人是不同的……
自己可以趴上父王的膝头撒娇,自己可以躲在父王怀中难过,自己可以与父王共乘王辇,自己可以倒在御案上睡觉……
自己的婚事,也是自己作主……
……
昭庆并没有叫她起身,只是平静问道:“为何这样说?”
清儿的眼泪‘叭哒’落在了地上,“奴婢妄想高攀……”
昭庆又是叹息一声,这才道:“你起来吧!”
“奴婢,不敢!”
昭庆微笑,“你?白越宫中,私探禁地,宫门下,斥责守卫,楚宫中,维护子思,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昭庆离去时,又转头望了一眼那花架旁孤立的少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走到了这一步,已没法回头……
楚平丰二十七年八月,楚王于幼子生辰,为其赐婚,婚配前大将军赵向岳之幼女婉姝。
施南林又向昭庆献策,借楚王考虑立储君之名,将子裕召回,想办法扣留在都城。
昭庆思来想去,觉得不妥,如今她凭楚王余威在宫中几与王后势均力敌,这种形势下,换作她是王后,也会力阻手握重兵的儿子归朝,以防生变。
过了几日,昭庆私下里召见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