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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国的王宫建于山顶,居高临下俯瞰着歧都。
昭庆看他一眼,莫名地思念起被越之彦藏匿起来的白虎,为了不暴露行踪,此番避至歧国,不得已将小虎留在了白越,若是小虎在身边,它定然会用解意地大眼注视自己,却不多言……
当晚,有人拜访。
一辆朱红青顶的马车停在院门前,自车上跳下一人,众人并不陌生。
玄木亲热地拍着来人肩膀,“还能记得我们,真不容易!”
来人冷眼瞪他,显然是对他不满已久。
昭庆哭笑不得,却也并不分辩。
那少年举手投足间的流露,对她这自小生长于宫廷之人实在是再熟悉不过……
“你说怪不怪?”玄木依旧兴致满满,缠着昭庆倾吐,“他们主仆到了宫门前,我老远瞧见,那些守门的军士均是大礼参拜!”
昭庆点头,“不奇怪,他的年纪与传说中当今地歧王相仿。”
“可是,”贝衣不解,“若他真是当今歧王,怎会身陷偏远石洞,受困两日,身边惟有一侍从跟随?”
昭庆走出,点头问道:“喜子,你主子可好?”
小个儿头地喜子见了昭庆,倒是分外地恭敬,“主子派小人来请公子赴宴。”
昭庆扫了那马车一眼,不动声色道:“想必你主子已安排妥当家事!”
喜子头也不抬地回道:“公子不必担心!”
第七十八章凶残
昭庆放下茶杯,叹息着摇头,“这歧国,似乎也不安宁呢!”之彦着人送来消息,白越王诏告诸国,楚国公主赌气出走,望各国协助找寻公主下落。
玄木奇怪,“那疯子怎知你离开白越?”
昭庆放下手中书卷,那是越之彦临行前交给她的一本手书,昭庆识得那字,知道是生父遗物,是以一直悉心收藏,这两日安稳下来,才舍得取出细读。
贝衣在一旁摇头,“我猜他并不确知主人离境,不过是情急之举!”
玄木也是摇头,“他倒是痴心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