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那倒没什么关系。问题是格雷姆和雷切尔做没做过爱。但他们两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找到能证明南茜·卡维尔的说法,她知道从最初雷切尔失踪后搜寻她的房间的时候她也没留下什么近亲相奸的证据。
格雷姆叹了口气:“我怎么他妈的知道,路特南特?可能雷切尔让她那么做的。”
“雷切尔?”斯瑞德说,“雷切尔为什么那么做?”
“她是个复杂的姑娘。”格雷姆说。
马吉里指着橡木做的三层抽屉的壁橱:“你从那里开始。我看看那个桌子。”
另一个警官,一个大约25岁的还没长过青春痘的小伙子,向她点点头,大声地嚼着口香糖。他的名字是皮特,是一个在私人安全局工作过几年的新手,几个月前来到防暴组。马吉里很欣赏他的高傲的自信,但他还有很多要学。皮特吹起了一个泡泡,然后用带手套的手指去擦。马吉里差点把他的头打掉,看着他那愚蠢的毁坏现场的行为,再加上那噪音也让她心烦。
“哦,城北面的什么地方,我记得。我去拜访我们的一个客户。”
“你把她拉到哪里?”斯瑞德问。
“像我说的,拉到她的车那里。”
“中途在什么地方停过吗?”
“我不记得了。”格雷姆说。
皮特不再吹泡泡了,但还是不停地嚼着,就是在烦她。那也正好像她一样,会那么做的,她就喜欢那样。他们在格雷姆·斯顿尔楼上的办公室里。他把它保持得无可挑剔。在大而古朴的橡木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和键盘,还有一小组按科目放置的书,两箩压缩碟片。马吉里看了一遍。碟片的类型反映出了格雷姆对音乐的品味,是那种喧闹的马勒交响乐。其他的还有标有密码的碟片,还有格雷姆银行的印章。
“我们得让甘波看看这里的碟片和硬盘驱动器,”她说,“确定用不用也把它们标上带走。”
皮特嗯了一声。他把带着手套的手伸进文件柜的第一个抽屉里。
马吉里看着屋子周围,观察这个男人的品味。墙都用纸糊成了蓝色调,上面还有小金点,同金黄色的地毯很相配。他有好几幅水彩画真迹挂在墙上,大多是风景画,在马吉里外行的眼里,它们看起来都那么专业昂贵。那张桌子和可升降的椅子是主要的家具,再加上文件柜,一个壁内书架上排着一行硬装本书,还有一个垫了很多软垫的椅子。一个细细的黄铜灯竖在书桌的一角。
这是个高贵、无瑕的屋子,满处都是钱,没有一点别的特点。主人的卧室也是一样——是个优雅的叫人不敢相信有人住过的地方。她和皮特在卧室和洗澡间花了近两个小时,查看抽屉,寻找着那里的秘密。他们什么也没找到。房子里没有找到东西同找到了东西一样让人感到有意思。没有避孕药。没有性具。没有成人光碟。她想艾米丽和格雷姆什么时候做的最后一次爱。
“她说你带她去谷仓了。”
“谷仓?没有,当然没有。我让她搭车,然后就把她拉到她的车那里。没了,路特南特。”
斯瑞德问:“你从没和她去过那里?”
“没有。”格雷姆坚定地对他说。
“那为什么萨丽会说有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