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撤!”我拉了大学生一下。我们跑了出去,老李已经发动了汽车。
“我切断了报警电源呀!”惊魂甫定的“保险柜学家”依然百思不解。
“可能还有备用线路。”深思熟虑的大学生指出。
我打断了他们的探讨:“执行方案二。”
大家集合在一起,互相低低地说:“没。”“没。”“没。”
“再找!”
“墙上,地下……都没有。情报会不会……”老鼠眼说。
“找!象保险柜的……”
“啊?你是说座钟?”大学生一声低呼,老鼠眼也似乎在暗中亮了起来。
但是我却有些隐隐的不安,因为这些人根本不象日本警察,甚至不象警察。
“斯巴达,什么样的间谍行动才是成功的间谍行动?”
“报告首长,事先无法预料、事后不被察觉的。”
那么,谁察觉了我们的行动呢?谁?
几乎无声无息地拉开了那个鬼子的大门。老婆子死了,儿女另有住处,这个老鬼子一个人住一套住宅,在我们释放了麻醉气体后睡得象猪——四个小时后他会醒来,而且精神还不错。
“准备。”我拉了老李一下。
老李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黑暗里,他出去了,我只觉得有一点微风轻轻地拂过了我的脸。
“保险柜学家”把声波分析仪贴在座钟玻璃上,转动着座钟下方的“木按纽”,大学生在寻找“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我悄悄地移到墙角的一个插座旁,拿出一个联线器插了进去。
“嘟嘟嘟……”屋里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了报警声,从理论上说,这个保险柜连到附近警察所报警器那端应该也开始报警。
“我切断了报警电源呀!”“保险柜学家”惶惶张张地说。
我们往手上和鞋底喷上丙种胶水,开始在屋子里逐寸搜索,一只大座钟嗒嗒地为我们计算着时间。
“头儿,没有保险箱。”安全局的“保险柜学家”凑到我面前说。我不喜欢这个人,因为他长了双耗子眼睛,老是不停地转来转去,目光闪烁不定,给我的感觉还不如大白脸的小猪眼,小猪眼毕竟还有表情。
“看见股票、证券、不动产证书没?”
“这些……也没有。”
“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