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围住
我的心脏
皮肤像鼓皮般紧绷
整形义乳则激发了不少幽默诗句,麦克妮尔(SallyAllenMcNall)在((写给以鸟食填充义乳的女人,及其他》写道:
我母亲的新乳房
显然不可以!纽约州雪城的派芮歌(DenisePerrigo)便因为公开承认哺乳让她得到性快感,被警方控告性侵犯孩子,丧失了监护权,两岁的孩子被送往寄养家庭8个月。虽然法官后来查不到性侵犯的证据,还是将孩子判给祖父母扶养。派芮歌真是不幸,判定她“变态”的社工人员、警方与法庭,都不熟悉奥丝崔克这类的作者,更不知道“哺乳联盟”与乐芙医师也同意,哺乳时感到性兴奋是“正常的”。
韦瑟曼(RosanneWasserman)曾写过《月亮乳汁六行连句》(Moon-MilkSestina)一诗,描绘哺乳与儿子第一次说话的情景:“这一定是真的:孩子从母乳中顺道嚷饮语言。”。艾波特(DeborahAbbott)则回忆,年轻时乳房泌乳的快乐:“我从这对乳房得到许多快乐,它们也享受了许多乐趣。我的乳汁曾呛过婴儿、喷洒过情人,它们也曾被舔尝、触摸过。在女人当中,我的乳房算是长寿、活得不错的。现在,我称它们为懒惰的乳房,因为它们已经尽了责任,慵懒地躺在我的胸前,好像掉落地面的水果。”这样的描绘绝不可能出自男性,它既不哀叹乳房失去年轻坚挺,也不视乳房丑恶如老巫婆,只有对过往快乐的甜蜜回忆,坦然接受垂垂老矣的“懒惰乳房”。
嘉欢只剩一只乳房的身体
当女诗人赞美乳房的哺育与性欲时,另外有一批描写乳癌的诗作则不那么快乐,一度被视为禁忌话题的疾病,现在催生了有关乳房X光摄影、乳房切除术、整形义乳的诗作。派丝坦(LindaPastan)的《例行性乳房X光摄影》(RoutineMammogram)一诗,捕捉住女人接受乳房X光摄影时的脆弱感受:“我们在寻找苹果里的虫。”对贺派琳(JoanHalperin)而言,恐怖的则是诊断宣判:
五月的第三天,
耗资一百多美元,
麦格林的售货小姐
一副天经地义模样,
让你以为天天有人如此。
医师笨拙的食指
在我的乳房上
摸索到一个肿瘤。
许多诗描写乳房切除后的经验,戈伊狄姬(PatriciaGoedicke)在《现在,仅存一个》(NowonlyOneofUsRemains)中描写她凝视镜子,狐疑问道:“这个不对称的陌生人是谁?戴维丝(AliceJ.Davis)的《乳房切除》(Mastectomy)仅以寥寥数字描绘她的痛苦:
没有靠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