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我很愿意再登台，”她低语，“只是不知……”

“咱们可以再试试嘛！”罗伯特立马建议。

“在这方面您也许还算不上专家吧。您自以为是，苏加尔。”罗伯特告诫他务必收敛一些。

米琦本想出来作点评论，但马上又聚精会神地听尤丽雅的演唱了。她唱的是一首温存的叙事谣曲，是表现伟大爱情的，米琦一直梦想着伟大的爱情，故而她的心此刻暖意融融。她深受感动，直到尤丽雅一曲终了。观众鼓掌，但掌声有点稀稀拉拉。罗伯特跑上舞台。

“很遗憾。我——我大概有点儿兴奋过度。”尤丽雅这时相当冷静，“我喝一杯香槟比别人喝一瓶还要上劲儿。这当然很蠢。”

“不，”罗伯特安抚她，“不。”

“我的演唱很可怕，是不是？”

“像蠢鹅似的！你瞧她那矫揉造作的样儿。”她低声对卡琳说，“逗逗这个小家伙，小傻瓜还会上当的。”

卡琳心里响起了警报声。

“逗逗小家伙？你说的？”他问，有些惊悸。

“您觉得她真有吸引力吗？”苏加尔问罗伯特。

“她很美，但更重要的是她有某种魅力。”

“我觉得棒极了。”

尤丽雅惊诧莫名，凝视他的脸。

“真的？”她问。

“真的很棒。”罗伯特点头。

尤丽雅顿时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苏加尔被弄得没有了主张。

“魅力？”

“真想偷偷跑上去用枕头把她捂死。”卡琳如此认定，倒也是实话实说。

尤丽雅这时重新振作，继续勇敢地往下唱。

“别烦我啦，”苏加尔说，“叽叽喳喳，叫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