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银行门口，小孙还在车里，一路看着王刚和史大斌从里边出来，走过了马路。下车，拿着汽车钥匙跑进了银行大厅，找前台问：“我刚停车去了，你看见我们首长了么？”

柜台里的小姐看他穿着便装，有点反应不过来：“部队的？走了，刚才在那个柜台办的业务。”

“哦。”小孙一边说谢谢，一边往她手指的方向走去。

王刚轻轻地摇头：“不大明白。”

陈帆看了一眼史大斌，史大斌知趣地走到了一边。

陈帆收回了目光，轻轻地对王刚说：“是不是咱们不该来这儿找张书记？”

“不找他，哪儿来钱？”王刚苦笑，“他就是个坏人，咱们也得陪着他把这出戏唱完。”

“老王，你得小心你自己……”

“套牌车？”

“但是牌照框是省公安厅车辆管理处的，上边有拼音缩写……”

“那你的意思是？”

“警车。”

“哦？”

“与魔鬼共舞的，不可能是天使。”王刚又是一个苦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咱们但求问心无愧吧。”

第六章6

另一台小轿车，车里还是那个叫“小孙”的年轻人。车停在财政局门口，看着史大斌和王刚从里面出来，走到门口，王刚小心地把手里的支票夹在包里。

车里的小孙，静静地看着。

“他们问的绿园酒店，就在省城'杀人一条街'上，省检、市检、高法、中法，都在那上边……如果是警车，不应该不知道。”

王刚和陈帆有点惊奇，轻轻对视了一眼，然后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初冬的小车站，显得很荒凉。

这还是上午，寒风中只站着三个穿军装的人。

史大斌有点不安：“团长，政委，刚才那个车？会有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