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的房间里。”
“他怎么知道你的电话号码?”
“我不知道。”
“什么也没说。”
“他们和你谈过话了?”
“没有。警察对我说,他们今天一早就放了我,这样记者对此就一无所知了,这会给我一个调整自己的机会。”
梅森对埃特纳说了句离题的话,“事情变得越来越荒诞了。”
“啊,警察真体谅人。”埃特纳说。
“如果……噢,我只是纳闷……”
“你纳闷什么?”梅森问。
“噢,纳闷埃迪科斯先生做生意的方式。你知道,梅森先生,他做生意的基本条件是现金。他总是耍花枪,我知道他通常用现金和银行本票做生意。他从不同的银行买本票,然后再在支票背面签名。”
“你纳闷万一支票还没兑付而他死了,那么他的签名就会使银行本票作废吗?”
“是的。”
“是的,”梅森说,“但是,他们这样做不是为了招每个新闻记者的怨。”
“这次的确如此。”
“他们不这么做才见鬼呢!”梅森低声说。“接着说,凯姆波顿夫人,给我讲讲发生的事。先说说,你为何去了斯通亨格?”
“埃迪科斯先生给我打的电话。”
“他往哪儿给你打的电话?”
“为什么?”
“这么着我心里就全明白了。”
梅森说:“银行本票会支付的……但现在我想知道那座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她说,“我要告诉你真相,我要把全部真相都告诉你,那么,你就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了。我几乎不敢对任何人说一个字,因为我说的事听起来太……”
“你对记者说了些什么?”梅森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