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们要的就是钱,”威尔士伯格夫人说,“还有两间房,你可以随便挑,5美元一间。”
梅森递给她5美元同时给了她一张名片。“我是律师,”他说,“我想了解一下发生在这里的一个案子的情况。”
“是吗。”
“我想了解一下弗兰科·史坦顿,”梅森说,“几天前他在您这儿住过。”
“去威尔士伯格旅馆,订一间房,设法从威尔士伯格夫人那里打探点儿消息。”
“用假名登记?”
“不,”梅森说,“那不就意味着潜逃了吗。我用真名登记,在警察找到我之前我大约有20到30分钟的时间。那座坟挖好多长时间了,保罗?”
“至少3天了。代文浦死之前孩子们在里面玩了3天。”
“这可不大妙了,”梅森说,“地方检查官会以此作为预谋杀人的证据。”
“她想干什么?”梅森问。
“她现在非常后悔,她现在换了个脑子。她说她当时对米日娜·代文浦失去了信心所以一时冲动。她当时很累,所以疑神疑鬼。现在她说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
“她在换脑子之前把她知道的全部都告诉警察了吗?”梅森问。
“噢,当然。她什么都说出去了,警察对她态度有些强硬逼着她发疯。所以,她前思后想了一遍,终于觉得她用不确凿的证据控告了米日娜·代文浦。现在她泪流满面,后悔不迭。她想让你知道你可以信任她,她想通过你给米日娜带个话。”
“真是好心人哪!”梅森说。
“他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已经那么说过了,他把它称之为他所遇到的最卑鄙、残忍的预谋杀人案。”
“好了,”梅森说,“我会去找你的。”
梅森确认没人注意他后离开了电话亭,然后留出去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威尔士伯格旅馆。
坐在登记桌后面的女人大约50岁左右,神态很像是主妇,她的嘴唇看上去很友好,但眼睛却显得很锐利,像能把人心看透似的。
“您好,”梅森说,“我没带行李,没计划要留下来,我只带了钱。”
“可不是!她把知道的什么事都抖落出去了,然后又跑回来请求宽恕——或者是想再来探听点消息,好去吹嘘。”
“你觉得是警察派她来的?”梅森问。
“可能吧,”德雷克说,“但如果她是在演戏的话,那戏演得可真不错,她洒的可都是实实在在的眼泪。她让你一跟我联系上就给她打电话,她留了一个电话号码。你要吗?”
“天哪,不要,”梅森说,“我要是从这儿给她打个长途电话,她5分钟之内就能报告警察说我在夫勒斯诺,到那时这里的每一个警察都会来抓我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