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知道。我大约一两点钟或者是3点钟才睡,通常我睡得很晚。服务员照看房间。”
“您这里真不错。”
“谢谢。”
“您有多少个房间呀?”
“我猜是的。他还带着一只他新买的手提包。”
“新买的?”梅森问。
“对,包是裹着的,除了提手之外都用纸裹着。还有,从他拎包的样子能看出它是空的,但箱子显然是满的。”
“两只箱子?”
“是的。”
“是啊,噢,你是第二个问起他的人。”
梅森温和地笑着说:“史坦顿先生朋友挺多的。”
“出了什么事?他做了些什么?他……”
“就我所知没什么事,”梅森说,“只是想给他一些文件。”
“噢!”她尖声说,接着,她很怀疑地问:“离婚?”
“嗯,是不是有人和他在一起,还是他一个人?”
“不,他是一个人,这是我惟一确切记得的事。来了一些客人找他,大约11点半的时候他隔壁房间里的男客打来一个电话,说他不想抱怨,可是史坦顿先生的房间里一直有人说话,使他无法入睡。他问我是否可以给他们打个电话请他们保持安静。”
“谈话声很大吗?是吵架吗?”梅森问。
“显然不是,恰恰相反。他们谈话声一直很低,但他们一直在说,已经很晚了。你知道,当你想睡觉的时候如果有细微的单调的噪音,比方说水龙头滴水的声音,或是什么别的类似的声音,这声音会显得很大,能把你烦死。”
“我完全理解,”梅森说,“你不知道史坦顿先生早晨什么时候离开的?”
梅森摇摇头,“我不便讲太多细节,不过是关于一处矿产买卖权的问题。买卖权再过几天就到期了,如果买方要求偿清买卖权的话,嗯,你知道,如果不能找到史坦顿那将是非常尴尬的。”
“啊,是的,我明白。噢,他只在这儿呆了一个晚上,他留下了在洛杉矶的地址。”
“我有他的地址,”梅森说,“可是他不在家……嗯,还有几天的时间,但如果他想把自己藏起来的话那就太令人尴尬了。你记得关于他的什么事吗?”
“不很多,”她说,“他在做矿产生意,这个我知道。他拿了两只箱子,非常重的箱子,他好像说里面有什么矿样。”
“矿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