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扣留了那把钥匙?”
“当时您对此事的观点是什么?”
泰特斯咧嘴一笑说:“我们知道爱德·代文浦是个酗酒狂,我们四处打听,有个人说他看见一个穿着带图案的睡衣的男人从窗户里爬出去了,所以我们就认为这个家伙带着酒出去狂饮去了。”
“那么你们做了什么?”
“在雷诺特医生的坚持下,我们在做另一次调查的时候扣留了那间客房的钥匙。”
“对被告和她的同伴莎拉·安赛尔的行动有什么限制吗?”
“对住在那个房间里的男人的身份,她向您做过解释吗?”
“是的,先生。”
“她说那个男人是谁?”
“爱德·代文浦,她的丈夫。”
“她说他的状况怎么样?”
“没有。”
“她们做了什么?”
“她们住在旅馆的另一间客房里。”
“你没有给她们那个锁起来的房间的钥匙?”
“当然没有。”
“她说当她和她的同伴莎拉·安赛尔到达的时候他快要死了。”
“她有没有说过她和安赛尔夫人都进了那个房间?”
“是的,她说她们两个都进了那个房间,后来她离开了,可是不一会儿她丈夫的情况就恶化了,他的脉搏很弱,几乎不呼吸了,然后医生被叫来了,宣布说她丈夫的情况很糟糕。爱德死的时候医生和他在一起。然后医生说死亡发生的情况使他不能签署自然死亡证明,之后就锁上了房门。”
“她还说了什么别的吗?”
“是的,似乎那个医生的言行使她觉得他在暗指是她谋杀了她的丈夫,她对此当然很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