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没有？”梅森问。

“他没有。”雷诺特医生愤怒地说。

“没有什么？”梅森问。

“没有吃第二块糖。”

万德林微微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他坐下来，微笑着说：“好吧，请继续，医生似乎回答得很好哇。”

“你听见了霍克斯医生作证说那个男人死于氰化钾中毒？”

“你认为他可能有生命危险？”

“是的，先生。”

“由于虚弱、昏厥而不是由于砷中毒？”

“根据他总的身体状况来看是这样。”

“你熟悉氰化钾中毒的症状吗？”

“是的，先生。”

“你对此有何不同见解吗？”

“我来作证并不包括和病理学家在做尸检时所发现的情况争辩是非。”

“好吧，”梅森说，“爱德·代文浦是死于氰化钾吗？你看见他死亡的，你知道症状，他是否表现出氰化钾中毒的症状？”

“不，先生。他没有。”

“是的，先生。”

“那么现在，”梅森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医生，或者说，你怎么解释这个事实，如果这个男人在上午9点钟怀疑他吃过的第一块糖有毒，那么他在下午3点怎么会又吃了一块糖呢？”

“噢，请等一等，”万德林说，“这个问题有争议性。”

“我是在证实医生的观点。”梅森说。

赛乐法官似乎采取了一种相当消极的态度，他观望着两名律师，希望他们能自行解决这个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