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但是你不知道他吃了一块糖？”
“代文浦认为这是由于砷中毒？”
“由于中毒，我想他没有提起过砷。是的，也可能提起过。”
“是你提起砷的？”
“我可能提过。”
“死者曾在天堂停留过一段时间？”
“你并不知道他中毒。”
“我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我还知道他的症状是什么。”
“但是大部分症状是他向你描述的，不是吗？”
“噢，他描述了自己的症状。当然了，医生总是问病人那些问题的。”
“你不知道他中毒？”
“他是这么说的。”
“他正在回洛杉矶的家的路上？”
“是的，先生。”
“他告诉你他吃了一块糖然后就病了？”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是的，先生。我认为我已经以一种或其他形式反复回答过这个问题了。”
“我知道他当时的身体情况与他所描述的症状相符。”
“他告诉你他的妻子试图毒死他，他告诉你他吃了盒子里的一块糖，吃了之后不久……”
“吃了之后立即出现症状。”医生纠正说。
“好吧，吃了之后立即就出现了那些症状：疼痛、痉挛、呕吐。”
“是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