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生气地说:“您具有那种最令人不快的方式去……”
“是吗?”梅森重复道。
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说:“是的。我现在明白了,梅森先生,作为提问者,您是如何赢得您的声誉的。或许我是在试图稍微掩盖一下,因为它可能会听起来——呃,有点儿,——呃,一个人可能会由它得出错误的结论。”
“结论会是错误的?”梅森问。
她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与梅森的谈话,她朝他笑了笑,说:“我已经告诉了您,梅森先生,我那时是多么爱我的丈夫,我多么害怕我可能会失去他。您认为一个有这种感觉的女人会冒险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我丈夫,噢,您是说大卫,是的。”
“谁进行的调查?”
“一位朋友。”
梅森说:“每一次您提到那次调查,您都是用‘一位朋友’这个词,您不觉得这样很不确切吗?在提到这位朋友时,您从未用过一个代词。这是不是因为您害怕这么做?”
“哎哟,梅森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您的话。我为什么要害怕用代词?”
“我只是对揭开您想要掩盖的事情感兴趣。或许这只是提问者的一种本能。”梅森说。
她说:“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就认识乔治·丹杰菲尔德。他那时一直对我非常着迷,但在我给他打电报之前,他到温特堡城还不到两年。我结婚后只见过他一次,那就是明确而又肯定地告诉他我的结婚结束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梅森慢慢地重复着她的话:“结束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她对梅森的重复有点儿生气了,然后控制住自己,说:“您的确有最令人不快的窥探人心的方式。好吧,如果您想要那样的话,答案就是:是的。”
梅森说:“您是在今天早上报纸出版之前离开埃尔坦普罗的吗?”
“因为那就非得是他或她,那就会显示出这位朋友的性别。”梅森说。
“好吧,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只是在想这位朋友可能不是您现在的丈夫,乔治·丹杰菲尔德。”
“呃……呃……”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