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不知道。”
“什么时候?”
“大卫被害的那天。”
“接着讲,”梅森说,“说完。”
她说:“大卫和霍勒斯打了一架,我想大卫吃了不少苦头。他回到家极为生气,他到浴室往脸上放了一条凉毛巾,在那里游荡了一会儿又出去了。直到过了一阵子,我才开始想他刚才在浴室做什么。我记得听到镜台抽斗开关的声音;一想到这,我赶紧跑到镜台那儿,打开大卫总是放枪的抽斗,枪不见了。”
“是的,怎么啦?”
“您为什么到这里来?”
“我告诉过您是我的良心让我到这里来的;我知道一些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事情。”
“是什么?”
“在那次审判上,我不是证人,因此没人问过我什么。我那时不愿主动提供这些情况。”
“您跟谁讲过这事?”梅森问。
“除了您以外,我对谁也没讲过,就连我丈夫也没讲过。”
办公室里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梅森在脑中反复地掂量着她的话。然后他扫了一眼德拉·斯特里特,确信她已用速记将所有的这些都记了下来。
德拉几乎不让人察觉地点了点头。
沉默使得丹杰菲尔德夫人有些不安,她开始明确地指出:“您瞧,梅森先生,那会意味着什么。如果霍勒斯的律师曾坦率地说他们打过架,如果发生过大卫拔出枪,霍勒斯击中了他的脑袋——谁知道呢?那就可能是自卫,他就会被免罪的。
“什么情况?”
“霍勒斯·亚当斯和大卫干了一仗。”
“您是说他们吵嘴了?”
“不,我是说打了一架。”
“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