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梅森仔细查看了餐巾，然后仔细叠起，放在上衣口袋里。

“你父亲说他还饿？”

“他让我再给他煎一个鸡蛋和一片香肠。”

“吃了几个鸡蛋？”

“两个。”

“儿片香肠？”

“两大片。”

“是那种乡村式的香肠？”

穆里尔走过去打开另一个门，说道，“这是爸爸的工作间。”

梅森向屋内望，然后扶着穆里尔的肩，轻轻把她拉到身旁，这样他们就都站在暗室里往工作间里面看。

工作间里有车床、锯、砂轮和其他木工机械。椽子下面吊着一块块珍贵的木材，挂得很仔细，让所有的表面都暴露在空气中。工作台上有些木板。房间里充满了雪松、檀香木和细锯末的香味。

红色的血迹在满地的百元钞票中显得很刺目。

“这是你父亲用的餐巾？”梅森问。

“是的，经过冷冻，吃的时候化开的。”

“你父亲还吃了什么？”

“麦片粥、烤面包和咖啡。”

“有果汁吗？”

“有，橙汁。”

“是的。”

“你能肯定？”梅森又问。

“啊……一块餐巾不见了，这块餐巾是我家的。”

梅森弯下腰去把它捡起来，说道：“这上面沾了鸡蛋。”

“我肯定这是爸爸的餐巾，梅森先生。他早饭吃了鸡蛋和鹿肉香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