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那么，你看见她在做什么？”

“能，先生。”

“当时你在哪里？”

“我在沃克斯曼6231号吉尔曼家我住的那间卧室里，站在窗前。”

“你看见了巴洛小姐？”

“是的。”

“查一查，”梅森道，“找个人给机场打电话。问问他那个航班出了什么事。我可能会要求延期。”

哈特利·埃利奥特坐在证人席上。

“年轻人，”奥尔沃德法官道，“我被告知，你决定遵守法庭秩序，洗清你蔑视法庭的罪名。”

“是的，阁下。”

“很好，”奥尔沃德法官说，“地方检察官将重新讯问这个证人。如果这个证人诚实并自愿地回答全部问题，他将被认为洗清了自己蔑视法庭的罪名，对他的裁决也将撤消。进行吧，地方检察官先生。”

“你看见她时，她在哪里？”

“她出现在工作间门口。”在图上指出那个地点。

证人照做了。

汉米尔顿·伯格道：“为了做记录，请记下证人指出物证B图上标明‘工作间’的那个方框。这是对的，是吧，埃利奥特先生？”

“是，先生。”

汉米尔顿·伯格脸上绽开着胜利的笑容，说道：“埃利奥特先生，我要问你，13号早上你第一次看见格拉米斯·巴洛是什么时间。你要听清，我问的是你第一次看见她的时间。”

“直到午夜以后我也没有离开她。”埃利奥特说。

“好，我修正这个问题。你在13号早上就寝以后，再见到格拉米斯·巴洛是什么时候？”

“8点25分。”

“你能肯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