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抬起眼光看向薄雅泰。假如法院宣判她要进圣昆丁的煤气室,她也不过是如此苍白了。
第六节
白莎坐在公司车里,等着送我去接受柔道训练。在她身旁座椅上,她有一张下午出版的报纸,她跳过结论对我说:“唐诺,这次你进不掉了。”
“逃不掉什么?”
“他们会捉住你的。”
她注视我道:“怎么会呢?”
“地检官要利用这些信来证明被告的动机。廖汉通写给你的信里说了些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回他信。但是假如他能征明你肯出3万元把这些信赎回来,那就比什么都有用了。”
“但是,唐话,你还不了解吗?他不可能有信呀!”
“你信封放在哪里?”
“一个安全所在。”
“没有线索去捉谁?”
“那只是早晚的问题早晚会捉住的。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去做?”
“没有其他办法呀,是我要的那相邻房间,是我钻的一个洞,相连的门在那一边根本没有闩上,是输,是赢,都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
“但是你为什么要进金见田的房里去?”
“为什么不去?我反正不会有机会了——假如被他们捉住。”
“去拿来。”
“是在一个安全所在,唐诺,现在去拿太危险——”
“去拿。”
她看了我一下,然后说:“也许你说得对。”她上楼,5分钟之后,她带了一张封口了的信封回来。“我知道信在里面。我看着金见田放过去,然后封口的。他对其他信件也是如此处理的——他先给我看,而后当面对了起来——”
我没等他讲完。我伸过手去,把信封拿到,把它撕开。信封里有6张信封。我把每张信封拿出来,张张打开,里面每一张都装入了整齐折叠好的信张——都是空白的—一上面都有印着头衔,那是金见田被谋杀那旅社的空白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