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她把手伸向办公室抽屉,自她手臂的斜度,和她肩膀的下倾,我知道,只要我一走出她的办公室,她就会自抽屉中拿出她的威士忌酒瓶来。
“再见了,好人。”她说。
白莎说;“你要小心了,好人。目前你没事了。照她刚才说,她已经不可能再改变证词了,而且那夜班职员再怎么样来指认你,也没多大用处了。那在楼上的女人没有戴眼镜是看不清的。我敢说她在20尺外连我也看不到。”
“你这样说什么意思?”
“告诉那个金发的自己去跳河算了。目前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要依靠她的了。”
“白莎,我不能过河拆桥。这种事我做不来。”
“这我知道。你心太软,又太重感情。我也没叫你做太绝,叫薄先生送她一点小钱。但是,千万别把自己的头伸出去太多。”
“有空离开吗?”
“是的。”
“我能去你的公寓吗?”
“最好不要。”
“你也最好别来我这里,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好吗?”
我站起来,拿了帽子和大衣。“我只能用你的车子了,你可以自己搭计程车回去。我们明天早上再见。”
“今晚不见了?”
“不见了。”
“唐诺,我对这件事很担心。你办完这些事,今晚来我公寓,让我知道一下行吗?”
“假如有什么特别事,我一定去找你。”
“你指定。”
“15分钟后,在中央街和第10街交叉口见面。可以吗?”
“可以——有一点要先告诉你,假如我离开这里时发现有人在跟踪我,我当然要想办法甩掉尾巴,如此我可能迟到大约半小时,假如15分钟后你在中央和第10街口见不到我,你就在30分钟正时打电话到这里来,懂了吗?”
“懂了。”她说,把电话挂断。
我对柯白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