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要他拿这笔钱。”我说。
“然后怎么样?”
“证明他是对的。”
“那么你该继续去学他的课程。”
她恨得咬牙切齿,她说;“唐诺;你有时候使我恨得要把你撕成粉碎——想起来了,你对桥田又怎样了?”
“没怎么样呀,为什么?”
“他打电话来,再也不给你上课了。”
我说:“我伤了他的心了。”
“怎么会?”
“不关你事,你都在做些什么?”
“想办法无所不在。”
“什么叫无所不在?我出钞票,叫你个查一件谋杀案,而……”
“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我说:“没有人出钱要我们破什么谋杀案。我们是受雇来不使薄雅泰有困难的。”
“她现在非但有了困难,而且比以前更糟了。”
“我告诉他,他这两手只能在体肩馆里玩玩。我有两个朋友说他只能对付假刀假枪。我又告诉他那两个朋友,随时都可以把他拿来当猴子要,我和他赌50元——”
“什么人的50元?”他打断我,大声地问。
“姓薄的钱。”
她向后一靠,稍稍好过一点。
“要他做什么?”她问。
“我们仍受雇在工作呀。”
“那么你去工作呀,去忙呀。”
“我们是说好工作一天,付一天钱的,是吗?”
“是呀!”
我点着一支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