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说；“名字好听，其实是个推销设计人，吃不饱，饿不死，每月等发薪，还不准讨论加薪。”

“原来如此，你有什么困难？”

北富德又一次不太自在。“柯太太，我碰到了非常尴尬的情况，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该去找什么人。我连……”

“不必诉说你自己的困难。”白莎再次打断他的话题。“很多到这里来的人，浪费时间在诉说自己精神上的发展。不必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柯太太，你做不做代客收帐的工作？”

“我以前从来不会考虑雇用女的私家侦探的。”

“好，那就不必为我考虑。”

白莎伸手去拿电话。

“不过你给我的印象是只重效果，不重外表的。”

“由你自己决定。”

“收什么帐？”

“呆帐——法院裁定赔款——等等。”

“不干。”

“为什么？”

“没有钱好赚。”

“柯太太，你做不做事成才付款的案子？”

“不做。”白莎的回答非常简短。

北先生在椅子里不舒服地动了一下。

“柯太太，我是一个推销工程师，最近开销太大，而——”

“推销工程师是干什么的？”白莎打断他说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