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很多人是在失去之后才学会珍惜的,但我不会。今年我而是岁了,但我不止有二十年的思想。我思想了然,如一面壁高僧,红尘从我脚下流过,一切都是虚虚的。我懂感恩,也懂珍惜。我重视现在的拥有:亲人、朋友、还有男朋友。除了这些,别的都与我无关,我也与她们无关。我是为了我爱和爱我的人活着的。这便是我的生活,我的青春岁月。
“匆匆匆匆恍惚间匆匆匆匆/伤痛伤痛记忆中伤痛伤痛/回忆回忆突然间回忆回忆/等待等待守望中等待等待/忘却忘却一时间忘却忘却/哭泣哭泣泪水中哭泣哭泣……除了这些,我的青春还剩下些什么?我一无所有,不希翼哪天心会重生。如果有人陪我去死,我会义无反顾,去做一只为了自由被跌得粉身碎骨的风筝。
“我喜欢浓浓的寂寞味道/没有人打扰的孤单/随心所欲的孤单/和着夏日晚风的清凉/秋日黄昏的落叶/走在瑟瑟夕阳中/落寞相伴一路/快乐也好伤心也罢/热闹冷清与否/我只要这一份淡雅清新的思念……这便是我,孤僻的我,却有太多朋友,而真正留在心底的又能有几个?对我好的人未必是我朋友,但做我朋友就一定要对我好。这便是我,对朋友要求甚严。做人还有选择朋友的原则是我一直以来都改变不了的,所以我常常会对一些人感到抱歉。但我不觉得自己是错的,做人应该随意些,但不应该随便,无论何时何地都应该坚守自己的原则。我简单、随意,那些所谓的劣迹只是附在我表面的东西而已。走出高中,那些所谓劣迹将不再是劣迹,而是我成功的印迹。三年高中,我没有放弃自己的原则,没有亲手抹杀自己的个性。代价是惨重了些,但我还是要做我自己,没有人可以阻止,就算会赌进明天也无所谓。迷失了自己明天再辉煌也等于零。”
欧阳琼说:“零”的时候,加重了语气,纤指绕着我乳头画圈。
她讲的这些,其实我一点都不爱听。我爱的是她纤细的腰和上翘的臀。我没打断她说话是出于礼貌,,她鲜嫩的双乳早就让我蠢蠢欲动。我吻她,从颈部到腹部再到脚趾。我灵巧的将她的内裤褪到膝弯。她猛地坐起来,捂住下身,着急地说:“说好了下面留给爱人的,你忘啦!”我一边脱她内裤,一边说:“我们都这样了,你就别掩耳盗铃了。”
化地周末有舞会,我们去了一大群,其中有王静和她新交的男友。他俩跳了一曲有一曲,也不晓得累。我跑商店买了瓶酒,仰脖子,一大口,走几步,又仰脖子,一大口……等回舞池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后来,好像我打了人,又好像人打我……跌倒了,被无数双脚踩了,然后又拖走。清醒后发现自己被铐在化地保卫科,萧红正在跟我讲情。太惭愧了!不敢面对萧红。萧红都快要急哭了,最后打电话请来一个有脸面的叔叔,才把我从铐子上解救下来。
告别救苦救难的叔叔,跟萧红去她家,我心里空落落的。可怜的萧红,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刻出现,仿佛为我而生的。
萧红骑自行车搭我,感觉得到她心情愉快。手牵手进屋,仿佛夫妻双双把家还;搂搂抱抱上床,有些情感只能用身体表达。
我挨了打,身心都需要安慰。萧红虽然不准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但是除此之外怎样都行。我牵她手帮忙,她轻握不动。我小声教她,她羞笑。我好话说了几箩筐,她坚持基本原则不动摇。我好不容易才抚着她光嫩平坦的小腹,她立马翻脸。我只好移开手,争取宽大处理。她也没真的生气。我趴在她身上缓解欲望,她默然承受,甚至轻轻搂着我臀部。我求她脱掉长裤,她不肯。我劝她:“还有内裤你怕啥?”她皱眉说:“一样的嘛!你究竟要干啥嘛?”我苦着脸说:“好难受,憋得不行了。”她沉默无语。我动手脱她裤子,她抓住我手说:“只准脱长裤哈!”我说:“你放心。”她松开手,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果然舒服多了,虽然隔着内裤。但过了一会儿,我又不满足了,一个劲儿地劝她再脱。在我持续不断的努力下,她身上终于只剩下内裤,跟欧阳琼差不多了。只不过她相当羞涩,害怕发出一点儿声音;而欧阳琼则喜欢用迷人的喉音,推波助澜。
欧阳琼默然、哑然、黯然。我轻轻推到她,挪开她的手,趴上去,准备告别处男时代。
欧阳琼完全被动,既不反对也不不反对。我弄了几下,弄不进去,以为不够湿润,俯身舔……结果还是不行,用手指探路很顺利,真上又不行。
第十二章内裤与底线
在萧红家呆了三天,毫不留恋地离开,理由是:不爱。可是,谁知道什么是爱呢?也许非得加上种种限制,弄得没了选择,爱才能成为爱,就正如人必须要加上种种限制才能活得像人一样。
欧阳琼同我关系古怪,只要我在家,她夜里必定出现在我床上,不是同疯子翻云覆雨,就是跟我玩保留底线的游戏。我有时觉得她淫荡如妓,有时觉得她邪异如妖,但转过背想:她大我三岁呀!那是什么概念?没准她当我是男宠。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对我是真好。她常常帮我释放后,枕我胸,抚我腰,说好多好多心里话。就像今夜,疯子回家领生活费,她没等我吹风哨就来了,而且还带了果冻,抹在我敏感部位上,小口小口舔。待我完全平静后,她伏我胸膛,忧伤的说:
“如果说性格决定命运,那我宁愿做一朵漂泊的云。可是我身后有一根风筝线,把我束缚成任人摆布的风筝,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而这条线在现实生活中,在我的世界里,便是责任。为了家人,我依然得卑微的活着,快乐的活着,忘掉自己其实不开心,不想走下去了。这便是我出生后必须接受的命运——风筝,即使看得见自由也无法拥有。
“其实,像我这样的人班上还有很多。我的同桌就算一个,她跟我一样,为了亲人而活着,只不过我们始终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只有偶尔传张纸条,从对方身上寻找迷失的自己,给空虚的心灵一点微小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