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没事就打台球。萧红学会了麻将。萧红刚开始打麻将我还高兴,免得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我。但时间一长,萧红麻将瘾越来越大。常常打到半夜三更,有时甚至是通宵。我很不舒服,但又不懂得沟通,劝了几次不听,就不劝了,一个人怄阴气。从此我看见萧红打牌,就出去晃。萧红以为我贪玩,其实只要她不打牌,我是不想出门的。
十月份,我跟萧红一起过十八岁生日,萧红请了豆姐姐。
豆姐姐直发素面,笑容陌生亲切。她现在在川大读自考班,学的文秘专业。豆姐姐来后一直跟萧红说话,直到走的时候,我送她赶车时,我们才有机会说话。
豆姐姐说:“十八岁了,就是大人了,别一天到晚鬼混。人一辈子就几十年,混过了又咋办?不能白来这世上一遭啊!”
豆姐姐的话让我感到陌生。
萧红轻轻搂住我脖子,迫不及待地探索,就像婴儿闻到了奶香。我热烈的回应她,把她抱紧,疯狂地吻她,动作粗鲁、干脆,但我确信双唇是柔软的,我要她真切地感受到我。我吻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我闻着萧红迷人的发香,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感觉喉咙有股热浪,从小腹窜起,跟岩浆似的,奔涌而出。好想死在她身体里呀!
我们从浴室出来,仍然片刻也没有分离,在萧红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橘黄色的灯光把柔情洒到世界的每个角落。我把舌头伸入萧红口中,不断旋转着吻她。萧红体贴、温和地吮吸着我,像善于等待的蜘蛛,捉住了就不肯轻易放开。我故意用力吮吸,迫使她一次次逃离。这是最最迷人的两性游戏,跟狐步舞似的,进退有据,挑逗但未流于轻浮。
我们终于短暂分开。
我开始一步步往下,轻吻萧红耳垂——那是她的敏感地带,不可触碰的机关。萧红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身体微微颤抖。我吻过她脖子,向下……吻住她蓓蕾似的乳尖,舔,吮,吸……她如花绽放,欲火燎原,牵引我步入神秘幽暗的热带雨林……萧红身体缩紧,再缩紧,一次次抓我头发,弓背,挺胸,扭臀,抬高身体……她的身体像微波一样起伏,随清风触岸又离岸。我肩膀被萧红抓紧——指甲深陷,难以自拔。
中场休息,我们依偎说话。萧红故意说起有些女生第一次是不流血的,像体育课之类的剧烈运动都会把处女膜弄破。萧红不说,我仅仅是怀疑;她一说,我反而肯定了——她不是处女。不过我从没想过要找个处女,毕竟现代社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第一次只有一次,但不可能只做一次。处女情结是非常可笑的。我不说话,笑,因为她肯骗我,我很高兴。一个女子肯花心思骗你,至少证明心中有你。若是无关紧要的人,她随口撒个谎,管它盖不盖得严,反正无所谓。
第四十章同居
萧红不住校了,搬到我家住。老爸给她买了辆赛车,方便她上学。这下子,我不乱跑了,每周一般读两三天书就跑回家。老爸老妈不骂,反而高兴,反正我读书彻底是没希望的,只要不在外面晃就可以了。罗万中学的小妹妹们我更不“感冒”了。萧红虽然才大我十天,但感觉好像我妈,嫩妈。我对性爱也越来越了解,特别喜欢“背后插入式”,因为即可以抚摸萧红园滚滚的臀,又可以欣赏自己的动作。萧红最讨厌“女上位”,每次都好难为情哦!动都不动。这样累的尽是我,但我又说不服萧红,只好将就。总而言之,时间一长,我们的性生活就出现了问题,不是很和谐。再加上我不喜欢戴保险套,萧红不喜欢吃避孕药,安环因为要去医院,她不好意思,所以顺理成章的就怀孕了。
怀孕好烦!但总还是我的责任。护士姐姐说,有好安逸就有好造孽。流产把萧红痛惨了,从手术室出来后,站都站不起,软绵绵地伏我背上,让我背回家,回家后一点东西都吃不下,睡到半夜才缓过劲来。萧红醒来后说:“就是你,都是你,你好残忍,把我们的娃娃弄死了,呜呜,我要你赔。”
我爱萧红,但我既不懂得爱,也不知道我爱。
我没读书了,反正读跟没读差不多。萧红呢,是太阳大了不去读书,下雨不去读书,心情不好不去读书,心情太好了也不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