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把巴闭踢得仰脸倒下，又一脚（皮鞋）踩着他的头，用力的盲扭着足踝，甚至可以听到巴闭的头骨和地板发出摩擦力的异响。

毛更偏着头。问：“就这要求？”

巴闭点头，充满期待。

毛更再问：“没别的了？”

巴闭摇头。

毛更笑问：“你不求我放过你？”

“……不……公……平……”

他挣扎、喘息、语不成音，字句和着血块吐了出来。

“我只要胜利，不要公平。”毛更嚣狂的说，“只要我成功了宁可失信于天下，又奈我何？何况，这儿的事，今晚的情形，谁也不会告诉出去。你的好徒弟，一早就给我收买了。

我不是老三，他行事有英雄感，我才不那么慰居，我只要赢，而且要赢得最轻松，最享受！”

“……警方……会查出来的……”巴闭提醒自己在绝望中的这个希望。希望毛更历而收手敛杀。

巴闭惨笑：“你你你……不会放……放过我的……”

毛更突然一脚就喘了过去。

踹在他的鼠蹊里。

巴闭闷嘶。

毛更的第二脚是向着巴闭的脸。

“戆居！你们是受害人，全死了。怎么报出真相？我都说了，我会留下证据，摆明是那几个来自港台中国大陆的家伙干的，不就得了！”毛更以一种全胜者的姿态说，”你要我告诉你多少次才听得懂，嗯！？”

“我我我……我求求……你——一件事……”巴闭怀着最后一丝希望。

“你说。你都快要死了，莫说一件事，一百件我也答应你。”毛更忽然转变了态度。

“你你……求你……放了甘玲……她她她……她有了孩孩孩……子……”

甘玲的哭声顿时尖锐了起来，大概她是想呼求吧，但随即变成模糊不清的声音，大概给人捂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