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噢?”理智告诉她,女人的嫉护心是很可怕的,她不该相信卢卉卉,但一颗心却莫名倾向她。“我知道。”终于,她态度软化。
卢卉卉掩嘴轻笑。“算了,你信不信我都无所谓,你只须相信,君碠然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就够了。这几年,他为了你可是费尽心思,一方面与人谈判、一方面找人保护你,他的用心连我都感动,你可别再错过他了。”
他与她会错过,全是卢卉卉一手导演的好吗?不过那不是眼下的重点,此刻她只想知道——“你说碠然为了我跟人谈判,然后还找人保护我是怎么一回事?”
卢卉卉瞠圆双眸。“你不晓得?”
“晓得就不必问了。”
唉!人心真不可信。看来他得再想想办法解决才是。
可恶!他一点都不想重提旧事,此事牵连一桩有关杨芷馨的大秘密,她若知晓,肯定大受打击,他怎舍得?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兴风作浪?给他逮到,非让对方好看不可。
第十章
风瑟瑟地吹,深秋了,空气中凝着一股萧索。
“可是……”卢卉卉露出一副糟了个大糕的表情。“我想这些事你还是自己去问君碠然吧!毕竟是你们的私密事,外人实在不好插手。”她对司机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杨芷馨手插腰,挡在路上,一抹冷笑挂在唇边。“但对于这件私密事,卢小姐似乎很清楚,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不可说的呢?”
卢卉卉恨恨地咬住舌头。“杨小姐,你自个儿男人的性子,你也清楚,别人乱嚼他的舌根多数没好下场的,请你自己去问他好吗?”
“碠然没这么可怕吧?”虽然他的个性是有些变了,越来越爱作弄人,但基本上她还是相信三岁定终生的。君碠然天生的纤细敏感,就算在岁月的轮转中消散了,反被邪肆所取代,不过骨子里的善良还是存在的。
卢卉卉哼了两声。“他要不可怕,就没人可怕了。”在政坛,提起超强幕僚君碠然的名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的威望可不是建立在那张帅哥脸上,而是他强横、果决的手腕上。甚至有人传说,得罪君碠然,这辈子就别想参选公职了,因为只要他往敌方一站台,包管另一方兵败如山倒。“我是不会说的,你……小心!”话到一半,她突然大喊。
杨芷馨停下脚步,仰头吟思,不是为了秋风苍凉,而是某种似浓似淡的诡谲气息,近几日总在她身畔聚集不散。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与君碠然重逢后,她老觉不对劲,似有某件意外将要发生。
“嗨!”一辆休旅车停在她身旁,车窗摇下,露出卢卉卉娇艳如故的面容。“好久不见。”
杨芷馨凝视着她,是因为这个女人吗?十年前她费尽心思自她手中抢走君碠然,如今君碠然再回她身畔,因此卢卉卉又寻过来了,这才带给她不安的感觉?
见她不语,卢卉卉以着一副了然于胸的口吻对她笑道:“不必对我防备,对于君碠然,我早巳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