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互看不对眼（4）

“什么问题，我不介意让迟钝的丑妇知道。”

“上官公子，胆小鬼比较好听呢，还是自大鬼？”

知我所言何意，他闷着头吃饭。

有些想笑，好像这一局，我微胜一般。当只剩我与他的时候，谁也没有客气，直接地损人。我从来都不会这样的，是他太高傲了，让我有些嘴痒，想损损他。

画竹，月影下的竹子，我倒是没有画过。

与他计较，我岂不是和他一般想法了？我不说话了，看你，还能奈我何？

一会儿，梨香的丫头走进来，“二小姐，楼公子来访。”

梨香脸上的光彩倏地像是明珠一样闪了起来，熠熠生辉。她仍是有礼地放下碗，优雅地说：“上官公子，梨香失陪了。初雪，好好地招待上官公子。”

楼玉宇啊，怎么让一个梨香神魂颠倒，眉眼带笑，秋波转向门口，轻盈的身子像一只美丽的粉蝶一般，转飞出去！

只剩下我和上官鱼面面相觑了，唉，我和他的关系并不好啊。

殷府靠近墙头的地方，有种一排竹子，就是有些偏远，连下人也不常去。据说上官鱼公子喜欢静，就住在那附近。我答应要给梨香画竹，吃过饭，想看看月夜下的竹，有没有别样的风景，为了不碰到他，我还拐了些路，抱了一叠宣纸带上墨笔才到。

“楼公子，哪一个楼公子？”他竟然有些兴趣地问。

我了无兴趣地回答：“京城里，最会弹琴的那个楼玉宇公子。”

“胆小鬼。”他冷哼一声。

怎么可以这样评价人呢？楼玉宇弹得一手好琴，让人心迷神醉，又长得漂亮，京城里的千金小姐无不趋之若鹜。只是到了秦淮，为这里的美景陶醉，更为梨香的才色所折服。是快了点，才认识不足一个月呢，梨香就下定决心非他不嫁了。

“上官鱼公子，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可以吗？”我有礼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