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只见圣琪面色煞白,不醒人事,可是喉咙喃喃发出咕咕声音,“不管我事”,好像又似“什么好事”。
她衣不蔽体,我连忙脱下外套替她穿上,把她扶到木櫈,她东歪西倒。
半途电话响,王旭问:“你深放不告而别到什么地方去?我一觉醒来,你已不见。”
“我正往北约警署,一个朋友出了事。”
“你不宜理会损友。”
“我自己也是别人的损友。”
“当心,我本应与你同行。”
“醉酒驾驶,兼藏有毒品。”
我气忿,“与我无关。”太不争气了。
“余女士,我看你还是来一趟的好,她衣冠不整,在拘留所会吃亏。”
“她没有其他亲友?”
“她大醉,只说出你的电话号码。”
“我替她交了保便即回。”
“她?女子都那么胆大妄为?”
我赶到警署,麦警长带我进去,门一打开已闻到便溺味,我用袖子掩住鼻子。
只见一个女子大字型躺在地上。
麦警长说:“她本与其他人关一起,可是怕有人袭击她,所以——”
我叹口气,“我要大半小时才可以到你处。”
“我明白,小心驾驶。”
我洗把脸更衣驾着簇新路华车出去。
公路上寂寥荒凉,我又没有听收音机习惯,这时,好不后悔出手救助圣琪。
她已名成利就,可是要紧关头,只记得我一个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