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整日我都长嗟短叹,我会有那样的运气吗,我目不斜视,真心待人,自中学起就认识的他,还不是对我不忠。
世事有什么公道。
毕业试的时间到了,应考生的外型是看得出的:憔悴、苍老、敏感,一带副随时准备自杀的样子。
赫左笑了,“你们姐妹俩性格完全不同。”
“赫左先生,我们并非姐妹。”
“我全知道,你对她,比许多亲姐妹都友爱。”
好话人人爱听,我立刻说:“不敢当。”
“我走了。”他缓缓站起。
“请你代我向她提亲。”
我摊开手,“为什么,赫左先生。”
“你是她唯一亲人,我们信任你。”
“这真是我的荣幸,但是我与圣琪并非无话不说。”
“我会请她与你联络。”
我替赫左开门,刚巧保镖拎着一大篮水果上来。
我向他道谢。
关上门就叹息,真气忿,他不能没有她,逐走了她又后悔,得花十倍人力物力把她请回。
圣琪简直就是只妖精,说不定晚上在雄黄酒或犀角薰照下会露出原形。
是一只双目炯炯的花狐,抑或一条嘶嘶作响的白蛇?明知她欺骗他,不贞滥玩,他还是叫她回去。
“赫左先生,你办事一向如此转折?”
他又喝了一口茉莉花茶,忽然说:“我年幼之际,曾经在华南居住过一个时期。”
是那个时候开始,对华裔女子产生了情意结吧。
他轻轻说:“只要圣琪回来,什么条件都可以应允。”
“你也不要太纵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