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间屋子呢，买了多久？"

"半年。"

他扬起一条眉毛。

"数年前。"

"没有更近的照片？"

"没有。"

"为什么？"

"小郭，近照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我不耐烦。

"你有外遇？"小郭问。

"绝无。"

"她有外遇？"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说。

"那是为了什么？"他倒来问我。

"周至美，你们是两夫妻，怎么会数年来一直没有合照？"

"我们俩都不喜欢拍照，好了没有？"

"这张照片又是在什么地方拍摄的？一个晚宴吧，持宝丽莱的摄影师迎上来，推辞不过，因利乘便，留下倩影。"小郭语带责备。

"看，"我说："你认为我应当买一架哈苏，专用替妻子摄制人像？"

他把照片放进皮夹子内。

"小郭，你这浑球，我付给你高价，就是想请你找出答案。"

"你们生活很富裕舒服呀，一般市民口中的成功人士还比不上你们，怎么出的毛病？"

他含笑问。我把咖啡杯重重放在茶几上，液体溅出来，洒在玻璃上，形成图案。"你有没有她的照片？""有。"

我找半晌，把一张与妻子合摄的照片递予郭祠芬。

"这是几时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