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怎么会在酒吧外等我？"

他颇为难堪，搓着双手。

他没有回答。

我问："为什么跟着我?"

他终于说："周先生，我想与你说几句话。"

"不，我从不与陌生人说话。"

他无奈的说："周先生，我姓欧阳，"

我干尽杯中之酒，付了钱，与她道别。

一出门口就觉得有人吊在我身后。

当时年少貌俊的时候，时时有人跟着我走，同性恋男士可以自校舍直追我到宿舍，亦有女同学闻风追上来偷偷看一眼。

俱往矣。

这个又是谁？

欧阳？

我不认识姓欧阳的人。

慢着，欧阳，我记起来了，欧阳！

他难道是永超的先生?他来找我做什么?我瞪着他，

他苦笑，"可否与你谈一两句?"

我在海旁点起一支烟，夜有雾，海港宝光灿烂。

那位男土缓缓接近我。我猛地转头，盯着他。

他也看着我。

很明显地，他是个斯文人，从衣着与发型都可以看得出来，约三十余岁，神情疲倦。

我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