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病弱
起来时,也有些浑浑噩噩,不明白自己怎么梦到这么不吉利的梦。
这明明是只是从前她甩人的一个最不起眼的场景罢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帮人总是不能做到好聚好散,不喜欢了就分开多自然的事啊,至多不过是…她下一个喜欢的,是他兄弟罢了。
那女孩一身香奈儿白裙,白裙被那红色酒渍染得狼藉,面上却半点不见恼,只盈盈看着对方,一双小鹿眼弯弯:“浇完了?”
“浇完了,我可走了?”
说着,便拎起旁边的包,欠欠身,要往旁边走。
“姜瑶,你敢!”
那男人冷着脸喊了声。
姜瑶嘴角露出笑。
她这人啊。
越麻烦,才越兴奋呢。
明日先去找国公爷。
姜瑶拿定主意,可人又泛起晕来,只不快地想,人总强不过身体,便让婢女扶了她回床上,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女孩回过身,那张被红酒泼过的脸上,一双眼微波粼粼,笑:“baby,怎么了?不解气?”
“那再浇一次吧。”说着,她重新坐回去,闭上眼,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
姜瑶皱着眉醒来。
阳光透过绿纱窗,落到她眼皮,她闭着眼,适应了会才起来。
姜瑶发觉,自己竟然开始做梦。
优雅的西餐厅。
一杯红酒,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执着,徐徐缓缓地往一个女人的头上浇。
浇酒的,是个长相几乎可以媲美男明星的英俊男人。
而被浇的,却是个如白玉兰般清纯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