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未完之事，应有之理
“不用。”
“那就好。”
“嗯？”
这两个字很有说服力。
至少余笙接受了。
于是，身着青裙的少女带着他走过废墟，踏过积雪，登上某条极为隐秘的狭窄山道。
时值清晨，天光破晓，苍山风光正好。
不再过分寒冷的远风徐徐而至，云雾随之而来，置身其中，仿若仙境。
余笙轻声说道：“这句话你其实可以不说的。”
故而顾濯从善如流，没有再去问自己的补偿是什么。
余笙却猜到了这个想法，平静说道：“反正我不会让你吃亏。”
不知为何，她在说到这个我字的时候，语气莫名重了几分。
顾濯说道：“登山？”
余笙走在前头。
顾濯随之而行。
那蓬松的麻花辫在风中摇曳，不再仿佛旌旗，更像是一朵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花。
“夏祭后你准备去哪？”
“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
余笙看了他一眼，以眼神无声询问。
顾濯说道：“总该有一个绕过去的办法。”
“是有。”
余笙说道：“但你忽然间改变，总归要有一个理由。”
顾濯想也不想，解释道：“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