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当年旧事

老人便也不再多做隐瞒。

“当年我之所以进入天命教，是因为听到了一个不知真假的传闻，那传闻是道主其实尚未真正离开人间，仍有归来的可能。”

负责此事的人就是青霄月。

这也是当时在云梦深处那船上，老人为何直接动手要杀他的根本原因。

……

……

“再接下来就是十七年前那桩旧事了。”

然而像老人这般了不起的人，大秦却有四位。

巡天司给予了天命教最大的尊重，这主要体现在那位神秘至极的巡天司司主亲自出手，与老人在极北荒原中正面战了一场。

这一战的结果影响至今未散。

那位司主在此战过后闭关，手中权柄尽数付于裴今歌与青霄月二人，不再现世。

事实上，很多人在私下都有想过这位司主是否已经身死，只是出于某种原因秘不发丧，比如……害怕帝国因此而生出乱象。

老人的声音不见疲惫，带着些许憾意。

他说道：“那时候的我很着急，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所以我决定将一切提前。”

顾濯神色不变，说道：“最终酿成了十七年前那场天灾。”

老人沉默片刻后，点头说道：“以及如今的云梦古泽。”

对顾濯而言，事情至此都已清晰明了。

老人伤势也重。

按道理来说，这时的他最应该做的是与那位司主一样，闭关养伤直至恢复为止。

遗憾的是，世人皆知此后的他未曾闭关片刻，仍旧在人间行走不停。

大秦庙堂上的衮衮诸公因此而深感诧异，巡天司更是深感压力，动用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但求寻找出天命教所求为何。

天命教因此而遭重创。